李莲英诡秘地笑笑,说道:“主子,这事可非同小可呀,传闻与恭亲王……”
“主子,主子不敢说。”李莲英虽在背后里做了很多的事,但在慈禧太前面前还是不敢猖獗。
“晚生刚从宫里出来。”说到这里,孙毓汶用眼四周望望,一见没人,方接着说道:“听李总管说,太后筹算将军机大臣全班尽撤,就是不知王爷您有何定见?”
“既然如许,明日一早你就出宫,把孙大人找来。记取,让他快些来!”
这时只见李莲英说道:“主子想当然应当派称心的人去。比如醇亲王他……
“臣觉得应将其全班尽撤。”
“那么你的意义是甚么呢?”
“明天再说吧。”
“这话如何说?”醇亲王不解地问。
“主子,这但是个绝好的机遇呀!”看慈禧太后久久不说话,李莲英忍不住说了句。
听了盛昱的奏折,慈禧太后坐在炕上,久久的思考着。
醇亲王是不错,不过本朝自设立军机处以来,向无诸王在军机处行走者。恭王参赞密笏,亦只是权宜之计。如果现在派醇王去,只怕谈吐上行不通。(未完待续。)
醇亲王转脸一看。说道:“莱山,这么早过来有甚么事吗?”
“全班尽撤!你快去办。”
光绪十年三月初八晚,虽说不是十五,但玉轮却格外的亮,洁白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向屋内,使得屋内如同白天普通。现在,慈禧太后正落拓地躺在炕上,凝睇着空中那弯弯的玉轮。
谁知李连英传懿旨:不必进见,各自散去。世人不由得迷惑起来。他们那里晓得,现在正停止着一场足以震惊朝野的暗害……
“醇王爷,”慈禧太后取出盛昱的折子,交与醇亲王,说道:“你看看,该如何样才气让他们‘戴罪图功’?”
醇亲王先是一惊,说道:“从雍正七年设军机处以来,还没有这个成例呀!”
只听李莲英念叨:“臣左庶子盛昱跪奏为疆事废弛,责有攸归,请将军机大臣交部严加议处,责令戴罪建功,以振法纪而图挽救事。
“王爷,唯有全班尽撤,算替六爷分谤,他的面子才都雅些。”
“主子,”就在这时,李莲英拿着个折子走了出去,面有忧色地说道:“日讲起居注官左庶子有事上奏。”
宣武门内的承平湖畔,格外的安好。湖中荷花盛开,湖边重柳依依。湖东岸,绿树成荫,陈腐的松柏,粗大的国槐,庇荫着声望赫赫的醇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