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也是奉太后旨意出来的,何必还讲这些礼数!”
但就这一点看,这李莲英远非安德海能比。越是如此,申明越有文章。
醇亲王看了,内心直迷惑,这是如何回事?莫非常日里传言有假不成?
“这如何能够呢?”李莲英点头说道:“李中堂是仆人,他乃高品大员,为咱大清朝驰骋疆场,名扬海内。咱家岂能与他相提并论,你替我换个处所。”
“主子交代过的,让主子服侍王爷。”李莲英笑着说,“就是主子不交代,主子不也该在这服侍吗?”
晚餐过后,旅顺已经在望,船埠上灯笼火把不计其数,仿佛白天普通。旅顺守将、四川提督宋庆,身穿黄马褂,头戴双目炫翎,带领着部属将官,早早已在道旁跪接。
四月十三日一大早,李鸿章便头戴珊瑚顶戴、身穿五爪蟒袍,外罩锦鸡补子马褂,带领着北洋海军及天津处所官员亲赴河口驱逐。
想到这里,只听李鸿章说道:“你拿你那间舱给他,你本身找个处所挤一挤。记取,此人可不比安德海,必然要谨慎服侍,不得有半点不对!”
李鸿章急步上前,彬彬有礼地请过对安,谒过醇亲王,再与李莲英见礼言欢,殷勤道问。然后车水马龙护送两位钦差大臣,前去行辕下榻。
“李中堂是敬其主而尊其仆!咱家岂能没有个轻重分寸?
“周大人”,头戴六品花翎顶戴,穿一身灰布衣服的李莲英问道:“莫非船上的舱房,都如此宽广敞亮,怎的这间舱与王爷的竟差未几了?”
这一日阳光煦暖,海面上风平浪静。一大早,醇亲王便身穿黄行装,上罩五爪金龙四团石青褂,头戴三目炫翎宝石顶的草帽,坐上红色洒金的大轿,在震耳欲聋的号炮和乐声中与李莲英等人来到了演武台。(未完待续。)
“总管说哪的话呀!兵船的端方,最好的一间留给管带,也就是王爷住的那间;再下来就数管驾所用的一间,特为留给总管您。”
当然他不能与醇亲王比拟,但是比都统善庆、副都统恩佑差得太远了也不可。
但不按品级不同接待,又怕醇亲王见怪下来,急得李鸿章团团乱转。
处所是有了,可另有更让李鸿章头痛的事,那就是房内的规格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