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贵妃亲身关上房门,心乱如麻的皇后,也正有很多话要跟懿贵妃商讨,但内心塞满了大大小小,无数待决的事件,却不知从何提及?
懿贵妃扶着她的手臂说道:“姐姐,这不是一哭能了的事。光哭,把人的心都哭乱了!你先拿定了大主张,我们再渐渐儿筹议做法。”
皇后略停一停,换了个话题来问:“这几天的政务,由谁在摒挡呀?”
懿贵妃接着说:“mm在想,将来办事,总得有个端方。凡事我们姐儿俩,大小也能够管一管。”
皇后拭着泪哭说道:“我有甚么主张,还不是他们如何说,我们如何听。”
端华却恰好问道:“继园,你的话是如何说?又说‘柩前即位’,又说‘在太和殿行大典’,莫非即两次位吗?”
“目前还谈不到此,并且也没有甚么常例儿可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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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叮咛宫女寺人们说道:“这儿有本宫服侍姐姐,你们到内里呆着去吧!没有事儿别出去。”用眼神表示安德海守在内里,别让人靠近了。
皇后一时还茫然不知如何措手,问道:“这要管,又是如何管呢?”皇后算是明白了。
“拿皇上的身份。皇上亲裁大政,不管天子年纪大小,都要皇上说了才算。”
景寿诚恳的说道:“臣是如何块料?皇后必然明白。他们拿鸭子上架,臣实在是莫奈其何!但只要臣能效得一分力,万死不辞。只怕,只怕效不上甚么力。”
“最幸亏大行天子小殓的时候,即位成服一起办。”杜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