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媛点头,“嫔妾不敢,嫔妾说了,我所求的不过是个安然,只要皇后不难堪我,我又怎会做出对娘娘倒霉的事情来?嫔妾这阵子固然和钟粹宫有些来往,不过也仅限于存候,贵妃娘娘对您的心机,想必不消嫔妾多说。若嫔妾被逼急了,可保不准要胡言乱语。”
苏媛但笑不语。
这话就太直白了,苏媛也应得安然,“是。”
“是,嫔妾当然信赖娘娘,但太后和贵妃内心怕是不这么想。”
皇后身份到底不比旁人,不是像德妃和她这般,想问话就传去,苏媛用心夸大其词,实在也有让她惶恐的意义。
“她与你可不一样。”
“你是想,太后查起来的时候,本宫不将你推出去,是吗?”
“是瑾贵妃。”
苏媛点头。
苏媛与之对视,语气直白的道:“嫔妾畴前毕竟是您的人,皇后如果当真狠心,将我推我出去,就不怕嫔妾胡言乱语吗?”
皇后便问:“玉婕妤这是如何了?”
苏媛便答道:“但皇上先前也很心疼祁常在。”
“玉婕妤这话本宫就听不明白了,你出了何事要求本宫救你?”皇后俯视向她。
“苏氏,本宫,还是不明白你来这儿,所图为何。”
“这话你听谁说的?”皇后站起家来,向她走去。
皇后轻描淡写的道:“左不过就是中秋的事,每年都是如许办的,没甚么了不得的。再说有外务府在,本宫也不需求操心多少。”
“甚么?瑾贵妃当真提及了本宫?”
听了苏媛这话,皇后俄然深思,越看她越皱眉,“玉婕妤,你这是特地来本宫这儿说这些的,对吗?”
“嫔妾说了,只想娘娘庇佑嫔妾两分。”苏媛也不顾她切磋的眼神,面色如常的言道,“嫔妾实在是怕落得和祁常在那般的了局,内心惶恐。”
她越说声音越焦急,抬头不幸的望向皇后,点头道:“娘娘,这事奴婢毫不知情,畴前在芳华宫里,嫔妾和祁常在的豪情真谈不上深厚。嫔妾也不明白,贵妃为何要找嫔妾去问话,皇后娘娘,您说嫔妾会不会也落得和祁常在那样的了局?”
“贵妃问你何话?”
“玉婕妤多虑了,这如何能够?皇上那般疼你,怎忍心眼睁睁的看你进冷宫?”皇后讪讪一笑,毫无所谓的语气,“再说,你来跪本宫有何用,有这工夫,倒不如去皇上面前求个恩宠。”
“哦?”皇后的声音还是很轻,满脸毫无所谓的模样,悠悠再问:“太后抱恙如何了,贵妃竟是要寻你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