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苦于没有证据,她将这桩事讲与当时因着她过分悲切而进宫陪着她的沈初澜。夙来有些谨慎思的她当即从宫外不知那里寻来一味无色有趣的毒药,以牙还牙置于虞歆瑶有一日用的羹汤中。
此时他的背影越走越远,最后一片红色衣角终究消逝在富强树林,带走了片片随风而逝的月桂。她有些发怔,又愣愣的盯着已只剩暗沉夜色的花上小径好久。直到听到一旁简池的降落嗓音有些醉酒的暗哑:“归去罢。”
因为如果统统不按着本来的轨迹行事便罢,如果与前一世一样,那元容必定要对她起狐疑了。
马车一起向风廷府中驶去,而他就极其天然的将头枕在初晗的肩上,闭着眼仿佛在养神。
初澜远目幽幽河岸,哂笑一声:“后宫当中美人如云,又有谁能圣恩不竭。到底是位分与子嗣最为首要。”略略感喟,又问道,“长姊梦到她如何了?”
简池终究缓缓展开眼,然只是一瞬。那长如蝶翼的睫毛悄悄抖了抖,又在瞬息间闭上。以后还在初晗的肩头蹭了蹭,仿佛是换了一个更加舒畅的姿式。自此,再没了声气。
她长长舒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颤抖。用心做出一副严峻神采紧紧盯着初澜,仿佛要将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