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司马徵微点头,道:“如果子虞与孙氏和离,子虞另娶贤妻,孙氏腹中孩儿定然也算不得王氏一脉,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孙氏这发起甚好。”
司马徵当着她的面收好信,毫不避讳地揽过她的腰,对劲地低笑道:“现在皇后要做的事情都做了,那现在该轮到朕了。”
王琅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当初,你为何要一意孤行地嫁给我?”就在孙尚香谢恩以后,王衔俄然开口问道:“孙尚香,为何恰好是我?”
前人云体贴则乱,他现在竟然连这般浅近的小战略都看不破了。
王琅见他们两人走出养心殿,这才在司马徵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怒道:“你真是更加没端庄了,不害臊。”
他非常悲催且愤恨地发明――他被耍了。
“是吗?这只怕是嫂嫂自谦之词了。”王琅目光一动,掠向一旁的王衔,似笑非笑道:“大兄本日为何不将那舞姬也一同带来,好让mm见见她是多么的花容月貌,要让大兄放弃荆布,也要将其娶进门。”
都说孙氏尚香性子烈,现在王琅算是见地了。她瞟了一眼沉着脸的王衔,悄悄一笑,道:“嫂嫂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