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蹙着眉头非常愁闷道:“昨晚……我如何就睡着了呢。”
王琅想到此处,脸上的笑容顿时清减很多,心中疑虑重重。
魏知笑呵呵道:“这话还是等早晨娘娘亲身和皇上说罢,皇上今晚还歇在娘娘这。”
此话一出,立即有人从坐榻上起家再次跪了下去,惶惑然道:“妾惶恐,望皇后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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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琅心中讶然,按理说,她今早的一番行动天子不成能不晓得。他不去苏贵妃的翊坤宫好生安抚才子,到这里来做甚么?莫非阿谁所谓宠冠后宫的苏贵妃也不过尔尔?还是,这是皇上的捧杀之策?
众妃神采更白了数分,那里还敢看她,皆低着头怯怯应了。比起苏钰那凶暴户,这一个仿佛更难对付。
王琅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来的皆是好欺负的,她们天然惧我。妪,去探一下本日哪宫的妃子没来,将她们的家室秘闻也要查清楚。”
王琅在妆台前的矮榻上坐下,由着张嬷嬷为她打扮,又连连感喟。想想上辈子看过的穿越剧穿越小说,哪个女主不是一头秀发超脱和婉,任他东西南北风如何吹都不打结,而她这头头发固然发质也是极好,但是和人家一比绝对不是同一个品级的。
而王琅现在就是要这般光亮正大地甩她一巴掌。皇后犒赏诸妃本为敦睦,说不定还能博个贤后的隽誉。即便是太后再护着苏钰,即便是她们明晓得她成心而为,又能拿她如何?如果真要定个是非曲直,也是她苏钰恃宠而骄、张横放肆在先。
王琅欠了欠身道:“有劳公公了。”
果然,见了婢子手中捧着的犒赏,众妃的脸上都有些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