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管寄奴一脸惊奇,上前一步,抓起桌子上的茶壶瞧看。
“莽夫,果然是个莽夫,莫非你儿子的死,真的是个不测?”沉着打量着他,低声道。
“也对,一个只能给你惹来祸害,说不定甚么时候就让管家诛九族的女儿,不要也罢。”沉着自问自答。却又缀了一句:
管寄奴没有答复,只是本来矗立的身躯俄然佝偻起来。
“我的乖乖,你也别活力,这就替我去探听点事,别尽顾着探听皇上,你去探听探听皇上为甚么会去采春院过夜,庄妃那小蹄子事合用了甚么体例绊住了皇上的脚。”沉着叮咛她。
南由开抽屉拿银子,脸上暴露笑容:“主子,你是不脱手,若你脱手,必是后宫最受宠的妃子。”
沉着将她拉起来,摁她在椅子上坐了,摸了摸她的肚子,笑道:“五个多月了,成人形了,皇上看了约莫也有了父子之情,不消再怕别人下毒害你了。
可惜你这个女性命硬,七步销魂散都要不了你的命,既然我管寄奴技不如人,也只能听天由命,由你措置。”
沉着低头瞧着本技艺中的茶杯,叹口气,点头:“那本宫岂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他说想劈面感谢你。”吴三季又说道。
“是又如何?”管寄奴直言不讳。
“大将军,你走了一步!”沉着帕子半掩面,笑道。
“本宫若想让你死,又何必现在就奉告你,等你毒发以后再说,岂不更公道?”沉着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沉着比商定的时候晚去了一会儿,她走进瑶水榭时,管寄奴正烦恼的甩了甩袖子,筹算分开,见她走出去,遂又站住,眯着眼高低打量她两眼,冷着面,哼道:
管寄奴面露肝火,甩袖而去。
管寄奴走返来,还是一脸肝火:“本将军平生最恨不守时的人!”
“不错,这就是本将军明天见你的目标,在你喝的茶里下毒,除了你以解后患。”管寄奴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