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现在距分开课另有那么两天时候,卫鱼也只能出来和艾叶吐槽吐槽。
本来,卫鱼和艾叶是想着在故乡买个小公寓当邻居,然后出去内里旅游浪几圈再去找事情来着的。
“唉――”
名为艾叶的御姐亦是低头沮丧,“你声音小点啊小鱼儿。这番话你明天就和我吐槽过了。”
倒是隔壁坐着的几小我,对着艾叶和卫鱼两人投去恋慕的目光,“考公事员,真好啊,之前高中不尽力,只能上个专科,现在想考都没法考呢!”
“我妈说了,多谢你提示了她。如果我这一次能够考上公事员,本年过年就给你包一个大红包,买根金项链都行。”艾叶有气有力的戳着杯子里的生果,“我可真是舍命陪君子了。”
这好好的名牌大门生,不能躲在家里啃老不是?
卫鱼和艾叶终究发明对方身上的负能量都很重,就不凑在一起丧了,回家打打游戏舒缓一下表情才好。
妈妈和她朋友们的审美妙和卫鱼之间差未几隔了一个银河系那么远。
妈妈口中的“帅哥”就是卫鱼逛街都不会多看一眼的范例,赏识的一样也是“诚恳本分”的人。代沟这类东西,底子不像小说电视剧里一样三言两语便能够化解的,它代表着长辈几十年来的保存法例,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的。
谁晓得还没有过正月十五, 卫鱼的爸妈就开端焦急了。
“……我们都是同床共枕两年过的人,还需求蜜语甘言么?”
“我妈说,考上公事员以后,就给我买车买房,如果我不考,就本身斗争去。”艾叶将那块火龙果戳的稀巴烂,“莫非我的人生就由考不考得上公事员来决定?”
我都已经逃离高三这么多年了,恶梦又要重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