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恰是大唐五公主小巧。
对身后的宫人招了招手,让他们把东西放下,转成分开了。
来人巧笑倩兮,面庞姣好,乌黑的长发散在身后,两支玉簪分在两边,柳叶弯眉下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平增了几分魅惑,小巧的嘴巴微微嘟起,似在撒娇普通,一身大红色绣有牡丹花的宫装更是烘托的她气质雍容华贵。
弥蓝对这个五姐一贯不喜,有一种人,即便很很很好,也不会让她生出想要厚交的动机,而这位五公主小巧,不巧,便是这类人。
落香第一眼瞧见这小巧公主,竟生出一种似曾类似的感受,她微皱了都雅的眉毛,暗中算着小巧公主的宿世,奇特的是,她竟算不出!她皱了眉头,冷眼看着小巧公主,不知在想些甚么。
“没了没了,你这丫头,姐姐想与你说会儿话都不成是吧。”小巧一副真是拿你没体例的模样,转过身,对蓝倾丘道:“几位,小巧便先归去了,晚宴时再见。”
弥蓝没体例,咬了牙,说:“归去跟父皇说了,东西已经送到。”一把拿过那锦盒,把那小寺人给轰了出去。
花若隐嗤笑一声,“即便她是九天织女亲手缝制的衣服,你师姐也不会穿。”
“晓得了,另有事吗?”弥蓝不耐烦起来。
“这......”小寺人难堪的看着弥蓝。
落香还是皱着眉头,说:“但是,这位小巧公主却给我一种似曾类似的感受,看到她,我竟会模糊有一种不安。”
“如何办?”落香托着腮,瞄了眼弥蓝手中的锦盒,说:“还能如何办,谁收下的谁穿。”
小巧公主被落香四人萧瑟了也不活力,笑着对弥蓝说:“这么多年了,九妹竟还是这个脾气。”谈了口气,接着说:“我是奉了母后的旨意,给你送来了几身衣裳,不是彻夜有宴吗,母后说要你好好打扮打扮。”
蓝倾丘可贵没有冷脸,抬手拍了他,“小鬼头。”
弥蓝睁着大眼,含混的看下落香和蓝倾丘打哑谜普通的说话,不解了,想问落香,却怕又要被逝初嘲笑,干脆含糊畴昔,拉了落香过来,奉迎的说:“师姐,你看,这件宫装倒是极衬师姐呢,不如师姐今晚便穿这件吧?”
花若隐轻摇这折扇,笑的和顺,“我又不是别人。”
长音阁外,落香看着弥蓝快下来的小脸,淡淡开口,“打起精力,别忘了彻夜的事。”
对着上面坐着的众女眷道:“诸位,这便是我们陛下的心头宝了,九公主弥蓝。”
弥蓝冷了面孔,淡淡开口:“本日这是吹了甚么风,竟把五姐的台端吹来了呢。”
逝初吃饱了,收起匕首,白了弥蓝一眼,“就你那点心机,师姐如何能够不晓得。”
世人暗自打量弥蓝的刹时,弥蓝几人已经走到了殿中,弥蓝对着上面端坐的崇高女子盈盈一拜,“弥蓝拜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母后说,彻夜为你拂尘,你是配角,自当要美美的,噢对了,仿佛另有些大臣的家眷也会来呢。”小巧看着弥蓝,一脸的和顺。
大红色的宫装划出了标致的弧度,小巧公主回身拜别,那裙摆上的牡丹花跟着她的法度摇摆生姿,竟有几分勾引之意。
弥蓝轻咳一声,想替落香收下了,忽的想起方才大师兄说的话,又叹了口气,说:“我师姐既然不肯收,你便拿归去吧。”
蓝倾丘看了看落香,又打量了眼那锦盒,嘴角勾起一抹未达眼底的笑。风骚帝王,不知是福还是祸呢?
花若隐惊奇,“师叔甚么时候竟把这戒心放下了,如答应不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