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隐从房内走出来,冷冷的瞧了眼围在一起宫人,道:“都给我看住了那张嘴,如果说了些甚么不该说的话,被公子我晓得,结果不是你们能吃罪的起的。”
落香看了眼蓝倾丘,淡淡道:“无话可说。”
李申眉头一跳,这些人竟不知他的身份?!生硬的说:“鄙人是二皇子李申,这位是我三弟李兴。”
“证据么,放心,会有的。”李申看了眼小巧,微微一笑,说:“五皇妹,去把阿谁宫女带出去。”
小巧安抚道:“无事,你固然将来,在我大唐皇宫内,还没有人敢以下犯上。”
李申心中骇怪,面上倒是不动声色,微微向落香几人俯了俯身,说道:“三弟不懂事,还请几位仙长莫要放在心上,把她放了吧。”
花若隐则是一副猎奇的模样,问李申与李兴:“二位是?”
李申看了目炫若隐,说:“别怕,有甚么事说出来,有本皇子为你做主。”
逝初冷哼一声,“我们如果晓得,弥蓝早就醒了。”
花若隐与逝月朔惊,“吓,真的有毒啊?”
小巧皱眉,有些迷惑,心道:这几报酬何本日就这么束手待擒了......
花若隐听李申正气凌然的模样,强忍着笑意,说道:“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证明这毒是我们下的?”
落香灵机一动,笑道:“她既然想让弥蓝死,那么,我们便让弥蓝死给她看。到时,她必定会反咬我们一口,我们便顺水推舟应下来,找寻良机再脱手。”
李申微微一笑,“三弟如果怕,便先归去吧。”
蓝倾丘点点头,赞成的说:“落香所言极是,这是一步险棋,稍有不慎,恐怕,弥蓝便真的要......”
一个小宫女隐在浩繁宫人之间,听着宫人们言论纷繁,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跟着宫人四下散去,渐渐退出了芝兰院,向着依香宫快步走去。
“你说我们给弥蓝下毒,那你可晓得我们为何给弥蓝下毒?”逝初看着那小宫女,气呼呼的问道。
蓝倾丘用心剩下半截话头,逝初震惊的说:“不是吧你们,难不成你们还真的要将弥蓝杀了一了百了?”
李申心中对这个三弟不屑,但是他的娘舅倒是当朝丞相*,不得不拉拢。
落香几人冷眼看他们作秀,心中嘲笑。
“传闻九公主这毒不好解呀,唉,九公主也是够不幸的,刚丧了母后,现在又好端端中了毒,真是作孽呀。”
花若隐嘲笑,“不懂事?豪情这么多年的饭都吃到狗身上了,先跪上三个时候再说。”
花若隐哦了一声,便不再理他们。
花若隐嫌弃的推开他,说:“演甚么演,清楚是我吃了。”
那宫女看了目炫若隐,似有些惊骇,说:“奴婢不敢说。”
“你!你个小兔崽子竟敢顶撞本皇子,来人,把他拖下去,杖责五十!”李兴怒极,没想到竟另有人听到他的身份后还敢顶撞他。
李兴摇了点头,“我还是一起去吧,不然我才怕。”
“哈哈哈,大皇兄被关进天牢,现在弥蓝又中了毒,而父皇又被五皇妹节制着,这大唐的天下,可就是我们三个的了!”李兴胡想着有朝一日他登大宝,不由喜不自胜,有些猖獗的说道。
李兴听他这么说,有些担忧,“我们现在畴昔,会不会被看破?”
逝初被噎着了,瞪着大眼,愁闷的看着这个小宫女。
李申大手一挥,“来人,将这毒害九公主的妖人拿下,压入天牢!”
小巧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带出去一名宫女。
逝初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你好大的胆量,见到我们竟不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