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初冷哼一声,说:“我们几人是不是凶手你父皇岂会不知,也就是你傻,整日去御书房替我们几人讨情,殊不知你那位被美色迷昏了的父皇正等着你前去呢!”
二人走到内殿,只见床榻上坐了小我,披头披发,衣衫不整,依身形看,应当是个男人。弥蓝走到那男人身边,伸脱手撩开遮挡着面庞的头发,大吃一惊:“父皇!您,您这是如何了?”
落香神采淡淡,不语了。
李隆轩却隐去了眼中的伤痛,看着弥蓝,说:“昨日之事可让你师姐遭到惊吓了?”
弥蓝模糊有种不好的预感,引下落香向内殿走去,说:“奇特,这承乾宫的宫人都去哪儿,如何一个当差的都没有。”
回到芝兰院,不顾几人猎奇的眼神,闷头灌下一杯茶,越想越气,却又无可何如,仿佛落空了满身的力量,瘫坐在软榻上。
弥蓝转过脸,看了看落香,哭着说:“父皇,这是我师姐呀,不是你的爱妃。师姐,我父皇这是如何了呀?”
花若隐与蓝倾丘正一人执白一人执黑鄙人棋,落香与逝初在一旁观战,见弥蓝这幅模样,便晓得定是在李隆轩那边碰鼻了。
“那便好,那便好。”李隆轩高深莫测的笑了。
蓝倾丘开了口,逝初便也不敢再闹下去了。弥蓝点点头,却忧?的说:“我当时只是一时口快才接下了这事,眼下我倒是不晓得要从那边查起了。”
玉轮垂垂降低,万籁俱寂的夜里,只要宫灯在一点扑灭烧,不时能够听到宫人急仓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花若隐难堪一笑,说:“我方才与你师姐在开打趣呢,呵呵,你听错了,我们没有说你。哦,对了,那位甚么美人如何样了?”
弥蓝咬牙,不就是凶手吗,父皇你就等着吧,我必然会查出来的!
逝初则是偷笑一声,看着花若隐,说:“师兄说这话是甚么意义呀,你看,我们九公主都不懂呢。”
“这倒是奇特了,”花若隐摸着光亮的下巴,有些不解了。
“说甚么,”落香凉凉接到:“是不是只要我们找出凶手便放我们分开?”
李隆轩生硬的转动了脖子,呆呆的看了眼弥蓝,像个孩子般嘿嘿一笑,末端,眼睛缓缓扫过落香,一双板滞的眼睛忽的亮了,“爱妃,爱妃!爱妃来,过来朕这里。”伸手手去,想要抓住落香。
弥蓝从未听李隆轩讲过娘亲的事,本日李隆轩提及,倒是让她不解了:“父皇,那曹美人呢?现在可还好?”
弥蓝如何也不能信赖他的父皇,竟患上了失心疯。
李隆轩嘲笑,关了他们?他们哪个被我关着了,还不是日日出去,曹美人中毒之事一日不查清,他们一日也不能走!
“甚么?!曹美人去了?我昨夜察看她的病情,未严峻到此境地啊?”弥蓝不解,那曹美人虽说已经中毒,那毒却未伸展到关键,只一夜,那毒竟发的如此快么......
弥蓝走进房内,不解的看着花若隐,问道:“师兄,你是不是算到了甚么,你倒是说呀,我如何了?”
蓝倾丘扔下黑子,淡淡开口,“弥蓝,你既然已经许了你父皇要查出幕后之人便要一点点查清楚,其他无关的事情便不要多想了。”
“面色乌青,鼻孔出血。”摇点头,回想起方才看到曹美人毒发的景象。
李隆轩一步步的紧跟下落香,落香眼看着就要被逼到角落的死角,而弥蓝仍在怔忪着,咬了牙,一掌打在李隆轩的胸口将他打晕在地。
弥蓝摇点头,“临时还未查出,那毒非常古怪,连我都看不出来。”
弥蓝难过的说:“本日儿臣一早便过来看望曹美人,只是来到承乾宫却见到父皇昏睡在床榻,而不见了宫人的身影,父皇,您到底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