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敬皇天,佑我民万世!”一杯清酒洒向空中,似被蒸发了般,那酒并不见回落。
“孔大哥不要沮丧啊,撤除表面、才情、家世不说,你还是很不错的。”
“嘿,你个掉书袋少在这里文绉绉的,老子是有自知自明!”
最后的一名便是华山新晋弟子楚恒了,楚恒长相清秀,很有一种遗世独立的感受,但在前面三人妖孽的表面气场对比下,就太素了点。
“孔兄本日如何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呢?古语有云:男儿当自强。凡事当求个拼搏。”说话的是柳西迁,心知孔令如在那日被未见面的公子打击到了,仍忍不住打趣道。
慕容朗紧随厥后,手握一柄长剑,紫袍飞扬,气场强大的不输面前的花若隐,他走到擂台前,使了一招化羽,轻飘飘的,好似一朵曼陀罗花,打着旋儿飞上擂台,看得底下世人不由喝采。
花若隐持续满上第三杯,“三敬百姓,生生不息!”夏宛容举头一口将酒饮尽,继而叩下头去,上面的世人跟着一起叩下头,大声道:“生生不息!”
“哦,那夏宛蜜斯不娶了吗?”
望海阁火线的花海上空早已搭起数丈高的擂台,擂台的火线也摆着几张座椅,倒是为了主持今次仙法大会的花若隐及其他门派选出的代表所设。
三年一届的净瓷仙会终究准期停止。
火龙来势汹汹在韩飘飘身上点起大火,只见熊熊火焰中的韩飘飘尖叫着遁藏,却使不出一点水神诀来。凌霜浑身*的站在远处看着,也顾不得催干身上的水渍,不时补上一个火龙,内心冲天的肝火似要全发在韩飘飘身上。
因花若隐是上届大会的最后胜出者,以是只需和本次大会的最后胜出者比试。而其他三人因在上届大会中成绩排在前线,又是本门派选出的代表,以是特许在最后的五强赛开端插手。这也给一些新人多了点机遇。
以后的是蓬莱萧亦枫,一样身着白袍折扇轻摇的他,模样倒像个墨客,周身透着谦恭蔼息,与花若隐的妖孽气味恰好相反。萧亦枫走到台前,伸手进袖子里拿了张符,往高台上一扔,竟变成了红毯,倾斜着搭下来,因而,萧亦枫便踩着红毯上去了。
凌霜哈哈一笑,在台上回了一礼,用内劲催干衣服,才轻飘飘飞下擂台。
天山派弟子主修火神诀,而红花门倒是修习水神诀,红花门的弟子皆是女子,女子本就属阴,修习水神诀再合适不过,本来能力平平的水神诀在红花门韩飘飘的演变下阐扬出了庞大能力。
寂静的祭天典礼后,夏宛容回到席前坐定,对花若隐道:“净瓷仙会开端吧。”
飞天原是远间隔轻功,像这数丈高的间隔是不好飞的,若一个力道节制不好,便会飞离这擂台。但这招飞天使的极妙,虽不如慕容朗的化羽美妙,但胜在力道节制的刚好,倒不至于会飞过擂台。
这楚恒进华山派时候虽不长,但天赋极高,功力进步缓慢不说,为人处世也很有一套,逐步在华山众弟子中崭露头角。在这类场合下,如果其他弟子或者小散修们踩着萧亦枫的红毯上去倒也说的畴昔,可楚恒身为华山一派的代表,自是不能踩着红毯上去。只见他长剑一挥,使了招飞天,轻巧的身姿便飞到了台上。
一旁花若隐满上第二杯,夏宛容持续道:“二敬后土,保我民无忧!”这杯酒淋向下方的深渊。
花若隐站在夏宛容身后,手里端着一坛酒和一只玉杯,躬身对站在火线与人说话的夏宛容说:“吉时已到,请徒弟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