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你应当没话说了吧?”太后把姜怡从地上扶起来,悄悄地为她擦拭了眼泪,然后冷眼对沈澈说着,就仿佛这统统都在她的掌控当中。
而云瑶晓得,自从她和陆映泉来宜王宫这么久,产生了大大小小的事情,太后向来没有命令搜索过小巧阁。可这一次,既然姜太后命令了,那必然是有了实足的掌控。
而陆映泉已经走到了夫人的位置,再往上就是王后,而姜太后绝对不会答应王后的位置,落在除了姜怡以外的人身上。
沈澈没有再说甚么,他看了那关在笼子里的鸩鸟一眼,然后渐渐地朝着陆映泉走去,面色凝素,但是每走一步,脚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在本王面前,你一向是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模样,本王也向来没有想过,你会做出如许的事情。韩夫人,另有琰儿,两条性命,本王也但愿与你无关,但是各种迹象表白,这统统跟你有离开不了的干系。”
但是现在,他却和其别人一样,用充满思疑的眼神,在她的身上盘桓逡巡,正如一把刀,在将她凌迟。
“来人呐!把陆映泉和云瑶拉下去,赐毒酒一杯,留个全尸。”姜太后叮咛着,脸上的神情非常淡然,仿佛早已经推测有这么一天了。
“如何能够是云瑶?她甚么都没做!”陆映泉听了沈澈的话,下认识的辩驳。
“太后娘娘必然要治奴婢的罪,奴婢无话可说,但是陆夫人肚子里的但是太后娘娘的亲孙子,莫非太后娘娘也涓滴都不顾及吗?”云瑶昂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姜太后,如此问着。
傅太医听了太后的话,走到鸟笼子面前,细心地打量着。将这只通体乌黑的鸟高低打量了个遍,他才拱手答复道:“回太后娘娘的话,此鸟确为鸩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