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站着干甚么,搜她的身啊,看她有没有拿我的玉佩。”
“是她,昨晚我看到房中掠过一道影子,清楚是她的身形。自那后,我的玉佩就不见了。”
墨云内心一恼,又不肯就此落空一件这么好的宝贝。持续叫唤着,
墨云似是并不信赖于绯诗的说辞,悄悄冷哼一声,
“女人又有何证传闻这枚玉佩是女人的,这胡蝶玉佩,乃是奴婢母亲留给奴婢的遗物。垂在玉佩下方的吊坠,乃是用姑苏斑斓绣成的沉水香香包,绣面上用着双面绣法绣着奴婢亲娘的小字,云。另有便是,玉佩的后背有一道细细的碎纹,那是奴婢小的时候不懂事,摔的。”
墨云不敢回绝,将玉佩放到肖姑姑手中。
“家母姓许,闺名如云。”
倒是没有推测肖姑姑会有一问,于绯诗愣了一伙儿,才是答复,
“既然女人口口声声说这玉佩是女人的,那如答应好,女人且说说,这玉佩乃是用甚么玉所铸,又是绿颜姑姑何时赠给女人的,这玉佩上除却刚于绯诗所说的特性外,可另有别的特别之处。只要女人说的明白,证明这玉佩是女人的,我立即将玉佩还给女人。”
“甚么玉佩?我从未进过你的房间。”没有做的事情,必定不能莫名其妙的承认。于绯诗摇了点头,否定道。
“盗窃,在宫里是最容不得的。若能得皇后娘娘主持公道是最好不过,只是这玉佩还说不准是谁的。如果女人你一时眼差,看不对了,惊扰了娘娘,这罪恶可也不是那么好担负的。”
并没有人给于绯诗回应,只是听的肖姑姑跟她的面庞一样沉寂的声音迟缓呼出,
“那姑姑的意义是,我冤枉她了?”
还没等的于绯诗想的明白,墨云已经跟这肖姑姑径直走到于绯诗跟前来。乌黑的眸子间闪过一丝鄙夷、轻视,缓缓抬起衣袖,指着于绯诗向肖姑姑道,
“你的母亲叫何名字?”
“不知两位叫奴婢前来,所谓何事?”
“女人曲解了。”偶然与她结仇,肖姑姑不痛不痒的撇开她的迁责,
内心蓦地一颤,肖姑姑巍巍的看着于绯诗。粉雕玉琢的肤色,精美娟秀的眉眼,似曾了解的温婉荏弱。口中不自发的问下一句,
听的于绯诗恍然大悟,总算明白过来。本来,是冲着她的玉佩来的,没想到墨云另有这等本事,竟然晓得她身上有这么一块玉佩。不由的一记讽笑,于绯诗淡然的望向墨云,
“你……”没想到,于绯诗对照顾的玉佩体味的如此清楚,一时候,墨云被她堵的说不出话来。一双眸子瞪的大大的,恨不得将面前的于绯诗吞之入腹。
堪堪入目,玉佩熟谙的模样,熟谙的纹路,好似一道明光,翻开肖姑姑影象里的监禁。搁置在深处里的回想,如同从角落里翻出来的册本,晒在洌洌的阳光里,了了可见其间散出的灰尘。那玉佩,明显是……
母亲遗物,于绯诗向来带在身上。内侍不负墨云所望的从于绯诗身上搜出玉佩来,捧着交到墨云手上。墨云非常对劲的看着于绯诗,
但肖姑姑岂是她那么轻易就唬住的,凉凉的瞟了她一眼,道,
“少装无辜。”最是见不得于绯诗这类一举一动都美的惊心动魄的美人,墨云狠狠的剜过于绯诗一眸子,誶出几句刻薄的语音,
“甚么玉佩?”无端蒙受墨云的指责,于绯诗也是一头的雾水。乃至健忘施礼,直接就还口问道。
“呵呵。”冷嘲笑一声,于绯诗轻视的看着墨云,
“女人可真是妙手腕呢。”
墨云心中的不免生出浓浓的不满,出声提示着肖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