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点一滴的畴昔,眼看着太阳就要下山,于绯诗身边劈好的薪柴只要一簇小小的矮堆。白净细致的手倒是磨出大大小小的水泡,有的水泡乃至磨破了,脓水和着血一同流出来。受伤的处所,烧着火辣辣的疼。
日暮来临时,肖姑姑从房里走了出来,淡淡的扫过正在劈柴的于绯诗一眼。实在看不下去,挑了挑眉,便让她担水去。
腐黄的看不出光阴的稀饭泛着让人作呕的酸味,一样发黄的青菜中间好似另有小小的身子在爬动,有点像虫子,有点像蛆。腐臭的酸味一阵阵的从饭菜中飘过来,瞟到于绯诗鼻端,忍无可忍的,于绯诗抚着桌子的边角,捧着胃大吐起来。
空荡荡的胃,吐无可吐,狠恶的饥饿感也在胃里熊熊燃起。于绯诗只感觉她全部胃都在烧着,疼的她几欲滴出泪来。
当于绯诗回到房里,看到摆在桌上的饭菜后,差点没把胃里仅存的那滴酸水都给呕吐出来。
应下肖姑姑的叮咛后,于绯诗挑起担水用的木桶,就去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