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你真的亲眼看到了纤阿与男人私会?”温陌君将目光转到了吕嫣身上,放下了手里的杯盖,淡声问道。
吕嫣死死的看着绢巾,想着她的话,脑中模糊有了几分灵光,却可惜的没抓住。
纤阿立马贯穿,跪着挪到离温陌君近些的位置,对他行以叩首之礼,声音转泣:“启禀陛下,奴婢被人冤枉不打紧,被人毁了名声也不打紧,但是丽妃娘娘今早派人将奴婢带走,对奴婢施以私刑,倒是为了让奴婢嫁祸娘娘,毁娘娘清誉,让娘娘在诏月无安身之地。”
但是本身现在否定,这不是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吗?
可她又忍不住想,如果她不能自辩,那又当如何?
苏蔓吟见这件事竟然被她以如许的体例化解,目光不由望向温陌君,阿谁端坐在九五之尊上的男人,开初不颁发任何言语,是否就笃定她必然能够洗脱怀疑,从而顺梯而下,处理这件事。
吕嫣没推测本身会被反咬一口,在苏珝错厉声低吼的时候她就怔住了,随后纤阿的供词让她惶恐,她望着纤阿,满心的难以置信,她不是他的人吗?
“那又如何?”吕嫣拿起手中的绢巾,一样淡然自如的笑着,“莫非是娘娘亲手绣的,就更金贵,上方就有脱嫌的证据?”
苏珝错听后,却别成心味的笑了,那笑容清艳非常,仿佛破开阴霾的曙光,“丽妃说到了重点上,这张绢巾不但是新,并且还是我亲手绣的。”
既然事情已经如许,那她就一次性将那些不让她安宁的人痛击一番。
“那你还想如何?”温陌君见她不甘,不动声色的将绢巾支出袖中,淡然问道。
吕嫣松了一口气,这算是圆返来了吗?
苏珝错见吕嫣没有想到,笑容多了分自傲,“当然有。”
“臣妾……”吕嫣的话还未完,就被跪在她身后的纤阿打断。
“丽妃莫非还没想到?”苏珝错挑眉出问。
吕嫣抿着唇,略有不甘,却不知该如何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