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瑶被拖了出去,边哭边喊,“娘娘,奴婢是冤枉的!”
我倒看不出来,燕晋倒是个孝子,入宫的目标竟是听闻本身的母切身材有恙,怕是他来的途中便将事情探听的一清二楚。
这是她对我的警告,用个成语来描述就是杀鸡儆猴!皇后这类心智的人不会看不出我和苏梓瑶这场戏,只是苏梓瑶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皇后身上。
剪刀树的毒我如果冒然放在苏梓瑶的房间里,再让嬷嬷去搜就显得决计,但是世人皆知,猫对剪刀树的味道极其敏感,何况这是皇后本身养的猫,它扑在谁身上,大师天然就以为谁身上用过剪刀树的药粉。
我的脸被茶杯磕破,从额头流下几滴血来,我动都未曾动一下,只是俯下身,将头磕在空中上,“娘娘息怒。”
太医细心瞧了瞧,又闻了闻,最后目露难色,“娘娘,这些都是女子用来美容的药膏,但里边也确切有水仙花粉。”
皇后抿了口燕晋端给她的茶,然后对我说:“你可知本宫为何让你观刑?”
“回娘娘,是剪刀树。”
公公面色贪婪,停了手。
“更何况,你不该把皇后当作剑使来撤除我,你应战的不是我,是皇后。”
苏梓瑶身后立马就有人将她的尸身拿去措置了,这后宫最不缺的就是性命,皇后给我的上马威远不止这些,气候乍凉,北风微起,天空中俄然下起了滂湃大雨,雨水拍打在脸上,生疼,在没有获得皇后的答应下,我只能在酷寒的雨中站着。
这是警告,也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