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这股体香,他不由深陷此中,垂垂地将头府下,在她光滑柔滑的脸上轻触起来。这一触起来,便是个没完没了。
实在,遵循帝王宠幸的常例来讲。一天当中,皇上只能宠幸一个妃子,并且只能做一次事情。绝对不能做两次,三次以上的,那的确是千古奇闻。只因皇上的精力有限,就必必要每天都保持精力充分,才气于朝政和后宫两不误,也才气包管在后宫妃子们身上雨露均沾。
“必然必然。”钟惠侍也不谦让,伸手接过珠花回声道,并躬身施礼感激穆霖。
她的容颜,算不上倾国倾城,但却有一类别样的意味,让人始终没法从她的脸目之间移开视野。他不自发地伸脱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她的脸已经不再冰冷,而是带着暖暖的温度,滚烫了他的手,让他的手心存着她的体温,鼻间里闻到的是她那淡淡的体香。
这一次的翻云覆雨过后,穆霖不测埠睡着了,而皇上倒是复苏非常。他侧身看着穆霖,看到睡梦中的她眉头已经伸展,不似醒着之时那样,眉心之间始终有一抹哀伤残存,让人看了会心生顾恤。
钟惠侍看到穆修容恰好要穿戴金饰了,便从犒赏的簪子中取出一支赤金嵌翡翠滴珠的簪子,这簪子金中带绿,绿中有抹淡淡的红,红心中有几条金绿色流珠垂下,实是清冷刺眼,映眼熟辉。
她是一个很奇特的人,不似别的妃子般,爱打扮,爱寻求香味。但即便是如此,她身上也仍然会披收回一种淡淡的香味,那是属于她身上的体香,一种纯天然的体香,让人闻了只感心酥骨酸。
穆霖无法,只重新坐好,看着世人平声道:“起来吧。”
钟惠侍带着世人谢了恩,这才走过来,从身后一名宫女的手上接过一盏药汤,对穆霖道:“这是止痛提神聚气的药汤,喝了它,能让你感到精力百倍。”
就在这时,殿外有人排闼出去,她抬目看去,透过床前一丈远的屏风看到一队宫女捧着梳洗的器具和衣服,另有一堆金银金饰珠宝,丝绸匹布等等鱼贯进入,为首的两人乃是钟惠侍和梅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