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中了庄妃的苦衷,”与其说是改正,不如说湘宛淳故意作难,“也罢也罢,庄妃心中稀有,本宫无需多言。”
“臣妾在听贵妃话言。”苏霜染答复。
“庄妃这话说与谁听?冷词硬语可不是求人的姿势,”湘宛淳回道,“也是,庄妃向来傲岸自大,那里求过甚么人,天然也不就知该如何要求了。”
见苏霜染暗自神伤,湘宛淳缓洋话里带有几分对劲:“如何,本宫可有说错?”不为惹得苏霜染心恼而欢腾,只因终究看清楚了面前人的真脸孔。
苏霜染沉默,湘宛淳怪她绝情,怪她把她往火坑里推。明显最为在乎的人,恰好还要去诬赖谗谄,绝情冷血也不过如此,她另有何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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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集三千宠嬖于身,又何需臣妾那一份并不敷道的体贴?”苏霜染回道。
“不过,庄妃此番行动还真让本宫多少有些吃味呢,”湘宛淳又说,“能得庄妃至心对待的,宫里独一三皇子一人罢。如此,本宫可真得妒忌起三皇子来了,毕竟能得庄妃非常一的体贴,对本宫讲那也是极好的。”湘宛淳的怨又何止一点点,这话说时连苏霜染本身也恍忽觉得对人从不上心。
湘宛淳内心不知滋味,苏霜染何尝不是?影象回涌,心中更沉,苏霜染沉默好久,方才失神回道:“既然贵妃一口咬定事情是臣妾所为,那么臣妾说再多也不能撤销贵妃对臣妾不满的心机。若贵妃感觉臣妾应了能让人欢畅些,这事儿便是臣妾做的。”
哀莫大于心死,实在是心生绝望罢了。心头浮起说不来的燥烦,苏霜染无可辩言只得沉默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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