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自是有筹算。”钟祺慕道,“你别担忧,现在我才六岁之龄,万事有父皇母后操心,就算父皇疼我,让我打仗些政事,我也是在一旁看着便是,至于伴读――父皇说他自有主张,想必是有人选了,我也不担忧,父皇总不会害我。”
顾业是属于空降那一类的,本身身份成谜,在兵部本当遭到架空。但是呢,人家本身有本领呀,兵部除了阮卫轩能在他手上过个几招,谁都不是他的敌手,又有晔成帝在身后撑腰,故意人对他的来源也有几分猜想,因而乎当着面儿只要人上赶着奉迎他的。当然,背后算计他的也很多,这是后话,临时不提。
“对了,你说小胜子带你来的?如何不见你二哥?”兮离轻皱眉。
“快让他出去。”兮离道,又朝瑶修仪说话,“昊儿但是好久没来本宫这儿了,你可不准拘着他。”
“师父谈笑了。”梁舟清见惯了顾业每个正形儿,也不奇特。
“围场?”钟祺慕皱眉,“围场出事不是后宫争夺么?跟孙将军有甚么干系?再说孙将甲士在边关,就算他想插手,围场是都军卖力驻守,他也使不上力呀?”
同时,宫外,三皇子钟祺慕与梁舟清一行人到了顾将军府上。
“手伸长?”钟祺慕喃喃道,“顾将军,有甚么我不晓得的?”
“好好好,终究不消在这都城里憋气儿了。”顾业大笑道,“一会儿你跟舟清去你娘舅家多玩儿会儿再回宫啊。”
屋内,梁舟清跟钟祺慕四目相对,甚是无言。半晌,梁舟清道:“既然师父这么说了,我们便去阮师父府上,然后让师父带我们在外边儿逛逛?”
“母妃不疼昊儿,母后疼你。”兮离笑道,“今后有甚么不欢畅的都奉告母后,母后给你做主。”
“舟清如何如许想我。”钟祺慕瞪他一眼,“在你心中我便是这般人?我可要活力了。”
“昨日便抄完啦。”三皇子委曲,“母妃连这个都不晓得,可见是不疼儿臣了。”
顾业可不一样。
“怪我怪我。”梁舟清见钟祺慕瞪圆了眼睛,忍不住点点他的眉间,“可贵见你这般,平时可真像个小老头。”
“舟清,此次按父皇的意义,你怕是也要跟着你师父走一趟了。”钟祺慕坐下便道。
“师父在哪儿?”梁舟清上前,随口问道。
“去禀告师父,有客上门。”梁舟清叮咛,又对钟祺慕道,“师父练剑的时候剑气四溢,我也等闲不敢靠近,我们先去书房坐坐。”
“儿臣是从上书房来的,三哥身边的小胜子跟着呢,其别人儿臣都叫他们下去了。”三皇子一边说道,一边朝瑶修仪点头晃脑,“母妃来赴宴都不等儿臣,必然是不疼儿臣了。”
“儿臣拜见母后、见过众位母妃――”正说着,三皇子便迈着小短腿儿出去了。
“你心中稀有便好。”梁舟清笑到,“只怕我这一走,你又有新的伴读,怕是不过几月便要忘了我罢。”
说着将玉佩一收,大步踏出门外,“我接着练剑去了,你们自个儿玩去!”
“得,我大人不计小人过。”顾业对梁舟清道,“舟清,你叫管家他们把东西都清算清算,我们跟着就上路。”
“哟?还没想明白?”顾业凑到钟祺慕跟前儿,“比来不就围场出了事儿么,你父皇可谨慎眼儿,估计是姓孙的插了手,这手眼看就要被剁掉了。”
“臣妾哪儿敢呀――”瑶修仪作委曲状,“昊儿前几日找二皇子混闹被皇上撞见了,下旨让他这几日誊写经义,臣妾估摸着还没抄完呢,您看,这又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