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家主子倒是经心。她没有看错人。可朕还是想着面纱不好。如许吧,王怀恩,你交代御植司,把宫里大大小小的杉木都砍了吧,改类别的树。萧美人既说她喜好竹子,就种上竹子吧。”
”宫里的杉木好生生的长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一棵入过药,再说宫外每年都要进贡大量药材,这树如何就砍不得?“
林言原转过身对着祝镜昭说道:“劳烦镜昭姑姑回想一下美人返来的路上有没有杉木?”
“是。奴婢恭送皇上。”
“是。”王怀恩又说道:“皇上,时候不早了,皇后身边的人早来请过了,要和您一起用晚膳。您已经承诺了。”
“皇上,此事不当。杉木的药用代价极高,杉木根,杉木油,枝干结节,心材、枝叶,以及杉木皮都可入药。若砍了去,便只能做修建,桥梁等,代价远不能表现出来。望皇上三思。”林言原仓猝劝止。
“你倒是很懂如何统辖六宫。”元妃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今后别范胡涂。”
“嫔妾恭送娘娘。”比及元妃过了角门,萧合要起家的时候,却感觉面前一黑,便甚么也看不见了。
“嗳。”软玉拔腿就跑。
“大端方不错便是了。”元妃笑道:“端方不在这上面。倒是头回侍寝不晓得向皇后存候就太说不畴昔了。”
“你就是萧合前次病时照顾她的姑姑吧。”皇上问道。
“枯草热?”
萧合说得一旁的孟昭容从速跪了下来,道:“娘娘,嫔妾并忘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