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道:“这个你不必担忧,太后向来珍惜南安王,明天早上,朕向太后存候,太后说,只要南安王喜好,别的倒是不首要。”
“嗯。”
“我如果给你,你家美人不会过问吗?我眼下还摸不着她的脾气,不敢等闲行动,怕她操纵你。”
王怀恩拗不过软玉,便出来了,道:“皇上,软玉女人来了,您看要不要她先在内里候着。”
皇上不筹算再酬酢下去,直截了本地说道:“南安王向朕求了你,朕念着他该立室了。”
软玉本日明显没有开打趣的表情,道:“我不是纸老虎,我是小鸟。”
皇上嘴角微微上扬,对着还跪在地上的软玉说道:”起来吧。昔日里做错了事情也不见你如此谨慎翼翼,本日该是大喜的事情。至于你的身份,朕自有安排,你倒是不必在乎。”
刚才软玉的话固然说是寻了借口,但是明眼人都明白,软玉是不肯意嫁给南安王的,软玉一贯以为皇后贤淑,以是只以为是皇后想要尽了她做皇嫂的任务,便没有往深处想,但是坐在一旁的尚书令高磊倒是把这统统看得真逼真切的,不过是有人不想嫁,有人不想让嫁,尚书令一贯听闻新帝的后宫安宁,倒不像历朝那般,妇人勾心斗角,搅和得前朝后宫都不得安宁,他一向都把后宫的安好归为元妃和庄妃的势均力敌,以及皇后的不争和贤淑,现在看来,后宫安静的真正启事该是这位皇后的心计和城府,晓得皇上心之所系,晓得明哲保身,更是晓得如何把持本身中宫的职位,宫中的别的妇人怕是被她在无形当中制得服服帖帖。
“回皇上的话,好了。”
以是,内心明镜似的黎敏听到太后提起南安王妃时,便非常不舒畅。
王怀恩道:“你得再等等,皇上现在正召见孙大人和尚书令,比及他们拜别了,我再出来给你通报。”
黎敏向来不惧皇上,说来也怪,倒是和皇上一向如一母同胞似的密切,笑道:“是,黎敏在这里向姑母赔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