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三次,第四次竟然被容屿路过撞见,他喊住她,问如何回事?菱丫拿着稿纸说,没甚么,丢废纸。容屿问甚么废纸,菱丫说从女人房间收出来的废纸,容屿问女人去哪了,菱丫说,女人去赫连将军那喝酒去了。容屿接过稿纸页页检察,眉心越拧越紧,一转眸,象没事似的对菱丫道:“你先下去,这些交给我就行了!”
挑灯夜战,连续看了好多回目,意犹未尽,便沾墨写了一些漫笔,多概是敬慕、怜悯与爱恨交叉,结束后顺手丢在桌上,导致第二天菱丫收屋子,抓了一大叠带字的稿纸,本身又不认得,只得俯身往廊外丢。
容屿感喟一下,闭上眼持续坐禅。
没错,她是讨厌坐禅,别说每天坐着不动,就是小半天她也腿麻得很,她曾发誓此生永不坐禅,声音大的连麻雀都惊飞了,师父说,不坐禅能够,书必必要读好,书读不好,出门连银票都算不清,别的不说,头一件就是破财。
清闺开端学习坐禅,一坐就是大半天,双腿压得酸疼,思路也是乱七八糟,当然碰到师父的机遇也更多些,师父还是阿谁闭目埋头的师父,他说,坐禅,调身、调息、调心,缺一不成,他还说,行亦禅,坐亦禅,语默动静皆安然。
转眼过了三天,内里又下了场大雪,清闺坐不住了,就跑到屋檐边接雪,傅泰从不远处缓缓而来,问师父在哪,她指了指屋里,师父从内里走了出来,傅泰跟师父道:“大人!赫连将军来了,人在内里候着呢!”
“滑天下之大稽,朕凭甚么帮你坦白?你觉得你是谁?前次朕不降罪是因为你有免死金牌,别觉得朕不敢杀你,现在竟然还敢旧事重提,你就不怕朕砍了你的双腿?”璃浔脸上没有任何神采,冷的像冰,仿佛那日戏侃底子不存在,清闺蒲伏在地,汗从额头上滚滚直冒,璃浔生机以后,又安静下来道:“不过……你若肯让朕吻你,朕能够承诺你要求!守口如瓶。”
一传闻她不舒畅,容屿面露体贴之情:“要不要师父帮你扎几针!”
“为甚么要罪过?全部璃国事朕的,朕想干甚么就甚么,何况朕跟你谈的是前提,你只要承诺,朕是不会难堪你的!”
找啊找,翻了一本《长恨歌》,还行吧!可惜帝王难专情,杨妃枉死是薄情,何来凄美?都是功德者加的,‘啪’的一下也扔到边上。
“民女说的不是这个!民女说的是民女的面貌!”总所周知,清闺与大长公主,也是就是天子的姑姑长得很像,不但五官像,就连笑起来都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为此好多人把她们认错了,要不是年龄差太多,还真解释不清楚了,就如许,皇上竟然还说要要她,他的内心就没有一点过不去的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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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