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吧。”大玉儿上前,笑悠悠问,“齐齐格,你见着多尔衮了吗?”
皇太极笑了,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在她唇上亲了又亲,宠嬖地说:“但是今晚不想提这些,我可贵安闲一晚。”
大玉儿赧然羞红了脸,悄悄推着丈夫的胸膛:“可我也不可了,大汗……今晚就饶了我吧。”
她碎碎念着:“不过啊,十四福晋该欢畅了,贝勒爷上回回盛京是几时来着,奴婢都不记得了。”
大玉儿眸光盈盈,皇太极无法地一笑:“等吧,我会返来。”
夜色渐深,皇太极舒畅地搂着美人入眠。
话音落,清宁宫门前呈现穿着贵气但身形肥胖的女子,只见齐齐格站在屋檐下,委曲地瞪着本身的丈夫,开口便问:“你如何不回家?”
“你如何总爱问为甚么?”
皇太极神情凝重,猜想着能够产生的事,直到走到门前,才回身对大玉儿说:“早些睡,不要等我了。”
几番鏖战后,威武的男人毕竟困乏,可怀里的人却对早晨听他讲的故事念念不忘,猎奇地问:“大汗,林丹巴图尔的那块传国玉玺,多数是哄人的吧。”
十四福晋摇了点头,苦笑:“就是见不着,我才来宫里,比及天亮也没见他回家。”她看向大福晋,好生委曲地说,“姑姑,您若召见多尔衮,他必然来。瞧这景象,估摸着立马又要走了,好歹走之前,让我见一面。”
皇太极却皱着眉头,顺手解下身上的风衣,将大玉儿兜头裹住,一面递过责怪的目光,一面对身边的弟弟说:“去吧,见了齐齐格,说些好话,你的福晋不幸,连我这个大汗,都愧于见她。”
产后不久的大玉儿,身上软绵绵,现在二十出头的她,不再有十六七岁时的羞怯内疚,床-笫之间多添几分情-趣,皇太极合法盛年,怎能不喜好。
现在眼角含泪,哽咽道:“他如果待我不好的,我倒也断念了,恰好不是。”
多尔衮忙抱拳道:“大汗言重了。”
齐齐格是大玉儿的堂姐,一样来自科尔沁,她比大玉儿早一年嫁来盛京,与多尔衮同岁,比大玉儿长一岁。
苏麻喇翻开帘子出去,搀扶大玉儿回到炕上,一面奉告她,是十四贝勒俄然回到盛京,像是有很要紧的事,看模样今晚大汗是不会再返来。
“听话……”
大玉儿一脸的希奇,笑道:“如果没记错,上回见你,阿图还在我肚子里,现在又有小格格出世,才算见你返来。多尔衮,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两人当即拐去侧宫,留多尔衮一人站在风里,阿黛赶来道:“贝勒爷,您请啊。”
“格格,大汗今晚欢畅吗?”苏麻喇笑眯眯地问。
两人相互依偎,正要睡去,门外响起大汗近侍尼满的声音,他怯怯地喊着:“大汗,大汗您醒着吗?大汗,是十四贝勒返来了,急着要见您。”
皇太极却抓起大玉儿的手说:“困了,去你屋子里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