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儿苦笑:“谁晓得呢。”
海兰珠说:“可苏麻喇管得住你吗?”
大玉儿拍拍苏麻喇的脑袋:“诚恳点。”又叮咛她,“派人去十四贝勒府传话,让齐齐格明日进宫来玩。”
清宁宫门前,颜扎氏瞅着姐妹俩亲亲和和,心中嘲笑,又不敢叫人发觉,从速催着儿子进门向哲哲存候。
海兰珠笑问:“如何了?”
海兰珠笑悠悠:“那天然了,不过知心归知心,她也太啰嗦了,我常常头疼。”
宝清在边上帮腔说:“主子,苏麻喇现在可苦了,白日当差,夜里回到屋子里,还要点着蜡烛背书。我说你别这么勤奋你又不要去做大官,她说背不出来不可,玉福晋要打她的。”
海兰珠在一旁削梨,将果肉分给两个mm,又号召孩子们来吃,她不参与这些话题,一则不懂,二则她的脾气对此本就淡泊。
“十四福晋吉利。”尼满应道,便又对大玉儿说,“玉福晋,这是文馆大臣比来翻译好的辽金宋元四代史乘,大汗说请您闲来看看,汉书里看不懂的处所,看满文就能明白了。”
“姐姐的气色真是好多了。”齐齐格吃着梨,笑道,“还是玉儿知心吧。”
大玉儿怕痒,两人闹作一团,不谨慎踢翻了炕桌,把一碗红果给摔了。门外颜扎氏刚好带着儿子从清宁宫退出来,听到摔碗的动静,唬了一跳,拉着儿子从速就走。
但是昨晚玉儿已经向她解释,大汗拿了玉玺,下一步是要做天子,以是不能把娜木钟丢在一边不管,不然就表现不出玉玺的高贵。
海兰珠点头,齐齐格说:“你说辽国的萧绰?”
海兰珠点头:“我没你这么聪明,看几页就头疼了,你好好念,把风趣的故事讲给我听。”
不久后,膳房送来冰糖红果给主子们消食,大玉儿嚷嚷要吃凉的才利落,让宝清搁到窗外冻着。
只见尼满捧了一大摞书来,悄悄放下,齐齐格翻了翻说:“这是甚么?大汗让你送来的?”
大玉儿说:“苏麻喇也说学不会,我打她几顿,她就会了。”
“玉儿,过两天派人将空着的侧宫打扫补葺一番,另选拨几个……”哲哲说着停下来,拿定主张道,“不必了,让娜木钟带本身的人。”
海兰珠眨着眼睛,一脸难堪:“可我学不会啊。”
大玉儿便给姑姑和姐姐都盛了一碗汤,哲哲见姐妹俩相互笑着,欣喜不已:“我真觉得这辈子也见不到你们和好,觉得这辈子也不能一家人坐下吃顿饭。”
大玉儿心头一热,晓得皇太极惦记她,怎能不欢畅,可不想透暴露来,便翻着书册问:“你们晓得萧太后吗?”
齐齐格听大玉儿说了,姑姑让她传达多尔衮的话,但心肠问:“如许合适吗,当初多尔衮就是想,早早有了端方,就算将来娜木钟来的时候不准她带婢女入宫,她也无话可说。”
海兰珠和顺地笑着:“书房里的事呀,我可不管,雅图还来求我呢,可那是玉儿说了算的,你好好背书,不就不挨打了?”
又拿来退疤的膏药,悄悄抹在大玉儿的下巴上,心疼地说:“可千万别留疤,你别偷懒,每日过来我给你涂药,搁在你那边,你回身就忘了。”
尼满见他们聊上了,便退了下去,昂首见劈面侧宫正在打扫,又不由一叹,明天又收到了囊囊福晋的文书,她哀告大汗亲身去驱逐她。(下一章是19:00)
“也有事理,哎……”齐齐格道,“叫我说统统还是在大汗,届时拿了传国玉玺,把人丢在宫里就是了,莫非还真让她成气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