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主动告罪:“昨晚齐齐格与庄妃娘娘,在臣的府中宿醉,是臣没有管束好老婆,请皇上惩罚。”
多尔衮悔怨已经来不及,且行且看,皇太极若敢是以伤害玉儿,大不了就反了。
落日西下,天垂垂黑了,膳房送来晚膳,永福宫都是些清粥小菜,天然不是膳房委曲庄妃娘娘,也不是哲哲的惩罚,她才喝醉一回,要平淡一些养养。
走过凤凰楼,便见海兰珠和宝清,在清宁宫门外探头探脑,她必然在心疼她的mm,固然哲哲以为皇太极没有资格说那句话,但她有资格说,海兰珠也是无辜的。
二人叩首称是,相互搀扶着起来,见哲哲背对着她们,明显是没甚么话要说了,便也不敢再多留,一瘸一拐地走出来。
永福宫中,宿醉未醒的人,一返来就倒头大睡,大玉儿倒是有很多苦衷要想,可扛不住烈酒作怪,再次醒来已是傍晚,口干舌燥地要讨水喝。
“没甚么,一家人。”皇太极淡淡一笑,“不过归去奉告齐齐格,可再不准了,没得把哲哲气得半死,她一贯最慎重,这是闹的哪一出。哲哲本日将她罚跪,也是应当的,仿佛还禁足了,你别甚么设法,哲哲是疼她的。”
宝清大气儿都不敢喘,悄悄拽了拽海兰珠,搀扶她往关雎宫走,进了门才轻声道:“您看,奴婢说的对吧。娘娘,现在您肚子里的孩子,是这宫里头一等首要的,您千万千万别有甚么事,您好好的,才气给庄妃娘娘撑腰是不是?”
双唇被触碰,本该暖和的一吻,却猛地钻入大玉儿的心。
海兰珠一贯吃得少,现在怀着孩子,没甚么不适,也没特别大胃口,但绕不过皇太极的担忧,她只能顺着他。
她完整醒来,连带着昨夜产生的统统都想起来,昨晚,就在昨晚,多尔衮亲吻了她,多尔衮对她说:“玉儿,我喜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