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洛姆,除了以上几家,莫非我们就没有其他敌手了吗?”福斯很迷惑的问道。
布洛姆只好耐着性子持续解释:“别的不敢说,德希马格船厂倒是不消担忧。有可靠传言,说他们接了一个订单,但却一向没有甚么动静,船厂的工人不知为甚么,几近消逝了一大半,看来他们是无缘参与此次招投标了。福斯,你能够放心了吗。”
塞西尔用心莫明其妙地摇点头,实在他早已清清楚楚,监督国防部部长也是他的职责地点,只是不能让勃劳希契感到不舒畅。
“绍肯家属谁不晓得,题目是你熟谙的是谁?”福斯当然晓得绍肯家属,东普鲁士最大的家属之一,在条顿骑士团达到那边之前就已经是本地最大的王谢旺族。
“国防军少校?你另有如许的干系?不过,一个少校能给我们多少有代价的信息?”福斯并不看好一名少校军官,但非常猎奇布洛姆嘴里的少校是何方崇高,两人又是如何熟谙的,因为在德国,企业很少与官方直接联络,特别是军方。
“福斯先生,你也太汲引这些人了,就这些人,也算是敌手?”布洛姆端起红酒一口饮尽,豪气地说道:“凭我们的经济和技术气力,全德国能有几个敌手?”
“福斯,做好你该做的就行,不必探听详细如何操纵了,但是我有一条更可靠的谍报,证明他极有能够会被点名去水兵部任职。”布洛姆语不惊人死不休,让福斯再次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