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因识得色彩,立即过来。
另有一变态……阿娘不凶我……
她一说,我只当没听到;她二说,我只当耳旁吹了风。因而,有一天,阿娘俄然不置一词,便将我的东西打包好,又将我交给尔含姑姑,让她送我去拢慈庵。
我冷静地为我的用词心惊了一把。却也固然,这么久以来,墨夷消逝在我面前的时候,最多不会长过半日。
墨夷闻言,身子微微一震,随即,便猛地抓了我的肩,将我拉开,又让我正对了他的脸,他深深地看着我,问我,“当真不是?”
我酸溜溜说了句,“你有生之年,可曾传闻过有哪位公主出嫁前拜别阿爹,还要被挡在内里的?”
我心头一软,阿因脚步一顿。如此,我没有再叫她来救我,她便也冷静退开了去。
我没出声,实则,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回应。我这两日回想,想当时,我仿佛也有些放纵他的意义,但是,千真万确,我对他的碰触,却又是极架空的,以是才会发那么大的脾气,乃至连退婚这类气话都说了出来。
我心头不悦,便要狠狠一把将他甩开,哪知,墨夷却早有防备,将我抓得死死的,就是不放。
明天便是初七了。我最后也没有去说退婚一事,我想,明天,只要他还要娶我,我也是要嫁给他的。
我到阿娘那边时,他正正从内里出来,我远远一目睹到他,当即愣了一下。继而,毫不踌躇,我只利落地将头偏了开去。没想,这头偏得不敷完整,余光还能瞟到他身形的表面,我便微哼一声,干脆将身子也转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