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昱紧紧握住她的手:“阿奴,不要担忧,会好的,我们一起去找好的大夫,必然有体例治好表哥的腿。”
呼耶垂眸,轻声道:“这要感激我的母亲。”
呼耶没说话,只是一笑。
高华听到她自称“魏楚”,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却还是慢悠悠地放动手中的茶盏,对着魏楚一笑:“高某一介商贩,哪有甚么火烧眉毛的事?至于茶道,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班门弄斧,实在忸捏。”
魏楚深深看他一眼:“呼耶殿下不但运气不错,这晓得天下事的本事也让魏楚侧目呀。”
高华放下茶盏,似笑非笑地看向魏楚:“魏将军筹算如何谈?”
卢副将一听这话,眼神骤生了几分不满,但他还是非常快地压了下去,拱手回道:“郎君们都没大碍,只是刘副将伤了腿,一时半刻怕是难好呀。”
卢副将神采还是有点黑,他拱了拱手道:“那东西里用了火药,末将和军中工匠筹议了好久,他们以为这东西应当和烟花相干。末将方才请荆州州牧帮手,将城中统统会制作烟花的工匠都集合起来了。”
卢副将神采很丢脸,营帐中大部分人的神采都很丢脸,这些人的命是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魏楚很自责:“如果我能早些发明非常,表哥和外公就不消遭这些罪了,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