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楚算这两人的心性,算得非常精准。一个是纸上谈兵的赵括,一个是大字不识的武人,两人如果密切无间,说不定还能互补是非,一旦两人生有嫌隙,那就只能够相互嫌弃。而伪陈的两人就是后者,以是,魏楚顺水推舟,逼得一方一败涂地,那么另一方毫不会放过如此好的上位机遇。
副将连连点头:“是,据称我们撤退以后,城内才挂起了白幡!满城都是。”
副将打了个抖索,立即道:“不……不是,有标兵来报,凉州军重新领受了章陵郡,另有……荆州城内到处都是白幡!”
裴睢这番话,软中带硬,可谓戳中了赵安邦的软肋,是的,没想到更好的计谋之前,赵安邦不能归去,因为他打不过匈奴。但是在这仅剩的一个月里,另有比偷袭江夏更好的体例吗?
副将走后,赵安邦尤不解气,不断地在营帐中踱步,抓起一块砚台狠狠地砸了:“他娘的,狗杂种!”
赵安邦沉着脸站在营帐中,神情已经不但仅是暴怒二字能够描述的:“你是说,半天不到,我们就丧失了六万人马?是你们废料,还是老子废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