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韩水凝自是不敢再担搁,连滚带爬地跪在了瓷片上,哭着就开端提及了第一件。
韩水凝自是不敢开口,她的命现在可握在这个常日唯唯诺诺的丫头身上。
这么快就把事情都处理了?
再没听下去,他顺手一扔果核便下了屋檐。
······
“阿袖,坐这里。”佔酥拍了拍茶桌,表示她坐到另一个长官上,随后不知从哪取出一个油包,抓了一把油包里的瓜子,边剥边说,“你听着,凡是她遗漏一件,就拿这壳砸她脸上。”
佔酥嘲笑一声,嘴角扯出一抹调侃笑容,替韩青霄不甘。
“不过是一个碌碌有为的六部侍郎,有甚么面子好丢的。”半晌后,她轻声嘀咕了这么一句。
没人敢拿韩水凝的命去赌,特别是她本身。
垂垂的,全部前厅都温馨了下来,只剩下韩水凝带着哭腔的自述,以及偶尔瓜子壳砸脸上的声音。
“跪到这瓷片上面,将你过往所做的一件件说出来,凡是遗漏一件,哪怕你们把我千刀万剐,也休想从我手中获得解药。”她说着又落拓地靠回了椅背,“大不了,就一起死咯。”
他扒开一块瓦片低头看着底下停止了磕瓜子,正冷眸看着韩水凝的韩青霄,转动手中的苹果想,难怪这女人言行疯疯颠癫的,自小被这么对待,不疯一把又如何对得起这不公的世道。
一个是元国官吏的庶女,一个是西夏血脉的贩子,两个身份浅显到不能再浅显的人,决计靠近自家主上能有甚么目标······又能做甚么······难不成他们的背后另有其别人?
阿袖不知为何内心猛地一抽,整小我都感遭到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你姐姐从小到大言行和顺,品德高洁,在帝都权贵蜜斯们当中名誉很高。你呢,自小便带着这么个臭丫头四周与那北里牌坊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丢尽了我韩府的脸面,你们的话我该信谁,还需求踌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