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桓表哥平常对本身表示出的倾慕与赏识不想满是假的,转眼来了个公主就又喜好上她了。男人果然都是见异思迁的东西。
一顶小轿抬入府天然是吴春艳的算计,而宁利威能顺着她来,估计是拿到了嫁奁无所害怕了。
幸亏她机警看出了他们的猫腻,在藏经阁安了眼线又哄了宁表哥来这,不然就要错过一番好戏了。
“明日公主就要嫁入府了,宁府如何还不筹办。”
她低头看着他面上闪过一丝讽刺,随后又立即换上了一副动容又讶异的神情。
新的院子是宁利威为他今后想安排进皇宫的女儿筹办的,像待客堂,书房这类服从室一应俱全。
“那公主——”
“表妹,此番该让表哥如何谢你?”他指的是柳湘儿奉告他宁桓和佔酥私通情书一事。
宁白羽走上前直接从宁桓脸下抽出那几页纸,纸张划过宁桓的脸划出一道细细的伤口,血珠直接冒了出来,让他睡梦中也忍不住疼得吸了口寒气。
一句话让吴春艳吓得直接把手中的杯子摔了。
他气得把纸撕了个粉碎,冷哼一声回身下了楼。不过是一个庶子,竟敢觊觎他的女人,还想爬到他头上?
只是佔酥健忘了,明日就是大婚了。她在萧楚身上华侈太多天,对宁利威提及宁桓的时候也太晚了。更没有想到的是宁家会这么快从商满手上拿到嫁奁,这和明天赵安那一出莫非有干系吗?能威胁到商满的人在元国并没有几个,从李桃夭明天的状况很明显这不是李颂风的手脚,那么还会是谁?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那纸上写的是一些诗。
团子想吃的烤鱼到底没吃上,佔酥固然没有湿透,但是阿簇担忧她吹风着凉,不容分辩地把她往车上赶。
中毒的滋味实在太难受,存亡间走过一回,她算是怕了。还好刚才没喝,谁晓得内里有没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