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部属不敢受赏!此次能顺利围歼刺客,满是因为他们中了毒,部属们行事才便利了些。”十九并未居功自大,直接向柳衿汇报出了真相。
“这牌子上确切是刻有西溯国的标记,但也不能仅凭此物就鉴定刺客是西溯国派来的,除了这个可另有别的发明?”
“不可!”
“哦。”木头戎低声应了一声,起家朝着阮乔走近两步,伸手就要将人背起来。
“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柳衿趴在十九耳边小声问道。
“部属失责,十五人均他杀,无一人活口,请殿下惩罚!”
柳衿看了眼木头戎,然后又指了指阮乔。
十九慎重领命,起家又看向趴在桌上的阮乔和由猴子子两人,接着扣问柳衿:“殿下,此二人要如何措置?”
“怕是不可。”柳衿悄悄摇了点头,眼看着木头戎的神采又变得降落起来,才又开口道:“因为本公主已经收你做贴身侍卫了,你就不能插手暗卫了。”
“嗯,那我们回家吧。”
门外,从刚才开端一向有人候着,只是闻声屋里的动静没敢打搅。此时,听着屋里好久都没再出声,不由扣问起来。
“是!”
雅间里一时候堕入了温馨,只能模糊听到阮乔和由猴子子二人一低一高的鼾声。
“无妨,赏你们跟赏他们,本公主都会记得,你过来!”
“就是无怨无悔不辞辛苦地跟在本公主身边,毫无前提地服从本公主的号令,有人朝着本公主捅刀子的时候,你得先上去顶着,这下明白了么?”
“男的归你,女的归我。”
柳衿一听,眼波不由一晃,缓缓转过了身子,看着木头戎那有些降落的身影,轻柔地动了动唇:“你跟他们不一样。胡思乱想甚么呢?”
“真是怕了你了……”柳衿非常无法,想开打趣却遇见这么个要跟本身叫真的榆木脑袋,只能很不舍地将酒壶往桌上一放,哼道:“不喝了不喝了,一点兴趣都没了,酒就算是进嘴里也没味道了。”
“出去吧。”柳衿朝着门口说了一句。
“这个不好说。”
“嗯,此次剿除刺客固然没有留下活口,但是以少治多也是该赏不该罚的。”柳衿说话间朝着跪地的十九抬了抬手,又道:“起家吧。”
“哦,那我能插手他们么?我想庇护你!”木头戎俄然一扬声,眼神果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