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奕话音一落,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得长大嘴巴。
这天我除了和宋玉折打赌赢了以外,竟以一分的上风,成为本年赏文的第三名。而第一和第二名皆是德成书院极具名气的才子,但过后在回蓝府的路上蓝奕却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嫂嫂,你那句我花开后百花杀已是阿奕心中的第一。遵循端方,实在每年赏文会的第一二名额早就已经内定,定是德成书院的门生。以是嫂嫂莫要懊丧。”
我转头看向嘴角微微抽动的蓝奕道:“小叔叔,你要信我。我邱纤虽不识字,但畴昔也常听步爻廉吟诗作赋。俗话说耳濡目染,不会识字,并不必然代表我不会作打油诗。”
此时见宋玉折将近管我叫爷爷,肉痛宋玉折的那一群莺莺燕燕拥戴道:“对对对!刚才那首诗不算,谁晓得那首诗是不是步爻廉之前压箱底,没拿出来给大师共赏过的。如果你能遵循宋公子的要求作诗,我们就算你过。”
不想这世上另有谩骂本身不举的。我淡然抬眸道:“那你要如何信赖?”
这一瞬,我恨不得蓝奕不在,恨不得他从未存在过。
我皱了皱眉,四周张望时,却见宋玉折俄然回过神来用折扇指着我支吾道:“这……不成能会是你邱纤能够做出来的诗!定是你和蓝奕二人耍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