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噗通一身跪在地上,我真怕她把挽发的木簪给抖出来,她颤抖道:“玉妃娘娘……力量大,连皇上都敢打,婢女怕受罚。”
摆脱不开蓝奕的束缚,我怒道:“谁奇怪做你的玉妃?我这就滚!但你拽住我是几个意义?”
一碗酒下肚,宫女眼中的惧意全然消逝,从而染上醉意。宫女奉告我说,她三岁死了爹,七岁死了娘,十岁被亲戚卖进皇宫当宫女,因为怯懦脆弱,一向被其他宫女欺负。她不求碰到一个得宠的主子,只求能够碰到一个脾气温婉的主子,那样她就不会担忧因为惊骇而在端茶的时候将热茶洒在主子身上,而被主子命人拖出去打板子。不想她竟碰到像我如许的主子,单单是看到我的脸,她便惊骇得浑身颤栗。
宫女仓猝捂住嘴,眨巴着眼,又松开捂住嘴的手,谨慎翼翼问道:“玉……那我该唤娘娘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