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琰说:“你喝醉了。”
我仰脖一饮而尽。
君青琰说:“我不好酒。”
君青琰沉默好久,才道:“为何难受?”
没有人晓得我心底在惭愧和自责,五位驸马的死多多极少都与我有关,是我让他们年纪轻简便丧命鬼域。想起第三位驸马的母亲,我心底就更难受。
明玉山庄里的侍婢都摸清了我的爱好,晓得我无肉不欢,送来的几个小菜皆是肉食。
我又打了个酒嗝,醉眼迷蒙地说道:“师父,实在我方才骗你的。杜康喝完,忧愁还在,杜康赶不了它走的。但是酒喝多了,脑袋一难受起来便甚么也想不起了。”
有一抹绿光敏捷没入他的体内。
我又斟了一杯酒,灌入肚里后,我擦了擦眼角,说道:“师父方才真是无情呀,我都拜了师父为师,师父竟然让本身的徒儿去跳湖,真是闻所未闻。”
我表情不佳,唯有杜康和肉食能够解忧。
君青琰面色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