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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君青琰道:“她在胡说八道,我母后只生了一个女儿,就是我。我现在不活得好好的吗?”
我睁大眼,竟然还认得我?
我说了声:“好。”
皇兄转动着玉扳指,看了看我,俄然道:“你的师父呢?”
金稳婆固然年过花甲,但精力看起来不错,身子也健朗。我与金稳婆唠嗑一番,不经意地提起当年给皇后接生一事,金稳婆非常高傲隧道:“皇后娘娘的两个孩子都是我接生的,悄悄奉告你,当今圣上的臀部有一颗黑痣呢。”
我一怔。
将要日落西山时,我与皇兄同乘一车缓缓地往明玉山庄驶去。明玉山庄在都城郊野,约摸要小半个时候的车程。
我抿抿唇,道:“应当能找获得。”
不管我们问甚么,桂嬷嬷都不答。
我笑呵呵隧道:“皇兄,阿妩本年的春季宴想办大一点,不但仅聘请各家贵女和公子,还想聘请朝中大臣。不过阿妩担忧压不住朝臣们,以是本年的春季宴想清皇兄出面。不知皇兄能不能赏阿妩一个面子,去明玉山庄给阿妩长长脸?”
我小声隧道:“桂嬷嬷有点疯颠,师父不必理睬。”
那一日被皇兄赶出御书房后,虽有点吝啬恼的,但是我想了想毕竟皇兄才是天子,他要信甚么只能由他做主。我固然是他的阿妹,但也没法干与,只能偷偷地在银钱方面帮一帮福华寺的世人,毕竟这些年福华寺与我也算有缘。
“桂嬷嬷,你……”
我的表情略微好了些。
我一听,身子当即僵住了。
未料桂嬷嬷却面色大变,她直勾勾地看着我,红唇颤抖着:“公……公主……”
我咬牙道:“不可,我得找桂嬷嬷问清楚。”
“逃吧,快逃吧,太子要杀公主了,逃得远远的,太子就抓不到了。”
皇兄淡淡隧道:“若非看你的份上,朕又如何答应一个身份不明的百姓在宫中住这么久?固然君青琰的确是个有才之人,但是贰心不在这里。在宫中留的时候长了,迟早是祸害。”
这一回我听清楚了,是五个字。
皇兄道:“朕听闻迩来你与澄月郡主身边的朋友走得有些近?”
金稳婆笑道:“哪有,公主娇贵,身子白白嫩嫩的,长了黑痣多欠都雅呀,就是右臂有梅花形的胎记,拇指般粗的,粉粉的,不晓得有多都雅呢。”
我正要拉着君青琰分开,那妇人却俄然从树梢上跳下,然后在我面前手舞足蹈的。
君青琰说:“也许有甚么隐情,听听也无妨。”他又重新问了一遍,而此时桂嬷嬷说道:“皇后娘娘呀,是奴婢对不起你,公主刚出世一天就短命了呀……”
“但是……但是也多亏了他才找出殛毙五位驸马的真凶。”
我还想问甚么,桂嬷嬷又重新爬到树上,开端唱曲儿,不管我问甚么她也不答了。我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也不知桂嬷嬷所说的是真是假,倘如果真的,我岂不是真的明玉公主?
我忍不住为君青琰说好话。
他道:“当时接生的稳婆你还能找出来吗?若想晓得桂嬷嬷所言的是真是假,问问便知了。”
要找稳婆不难,给皇后接生的天然不是普通的稳婆,且当年给皇后接生的稳婆秦妃那儿是有登记的。我找秦妃一问,秦妃很利落地便把册子给了我。
我叹了声,对君青琰道:“师父,桂嬷嬷疯了,有些话不能当真。我们走吧。”我刚回身,桂嬷嬷却开口呢喃了几个字。我没听清,吃紧地扭转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