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蜜斯和芷兰县主可暗里跟那些名伶来往。”静平问。
下午,老太太跟着法光寺的老方丈去听禅,因为太后也是礼佛之人,静平自小也跟着听禅礼佛,便陪着老太太一块去听老方丈讲禅。
静平听到这里心中大惊,前些日公主府的春宴,请的也是品月坊的伶人,此中就有那木雨楼。
“我昨日便派人去盯那木雨楼了,木雨楼这两日歇息,不在品月坊内,本日仍不见踪迹。”魏廷平道。
“不过这近一年来,柳蜜斯常和芷兰县主去品月坊听曲。”魏廷平又道,“品月坊是东安城这几年新起来的乐坊,很多达官朱紫皆爱去品月坊听戏。此中有个名伶叫木雨楼,戏文极好,颇受人喜爱。芷兰县主,常常去那品月坊,便会点那木雨楼的戏曲来听。”
“那就将他寻出来。”静平道。
听到这个静平一点不料外,这公侯府里的蜜斯,平时便是你来我家看看花,我来你家写写诗,或者出玩耍乐打发时候。
“便是本年柳蜜斯及笄宴,那木雨楼还被请到了府中献曲,实在木雨楼更是送了礼,舞毕还被赐了座当作来宾接待。”魏廷平道。
静平模糊已经感觉患事将至,宁芷脾气打动,又无知恐惧,如果真的闯下大祸,她本身的平生毁了不算,还会扳连府中未娶未嫁的公子蜜斯,特别是顿时要出嫁的宁岚。
“是,东安城就这么大,这两日我就能将他搜索出来。”魏廷平道。
静平允要找魏廷平,他办事效力也快,竟然这么快就有动静了。
“公主,您要我查的我也查到了,柳媛方才及笄,是左相柳仕元的嫡孙女。她和芷兰县主非常交好,平时一起赏花集会,常在一起。”魏廷平道。
“那木雨楼,在东安城天孙公子,公侯蜜斯间非常受推许,常被请到府里会宴会中做客。说来早些年,伶人不过是下九流之人。现在,却成了天孙公子的座上宾了,倒也是奇事一件。”魏廷平又道。
如此到了申时,礼完佛出来,秋风过来报:“公主,魏大人来了,在内里候着一刻钟了。”
“这些日,你定要派人盯着那木雨楼。”静平道。
“甚么传言?”静平忙问。
“是。”魏廷平游移了一刻,又说,“实在年初之时,下官听了那卢世子一个传言,天然也能够是传言,不大能够是真的。”
“晋国侯府?”魏廷平先是一愣,当即想到宁府的岚姐儿恰是许到了晋国侯府,公主为何会问?莫非对晋国侯府有甚么疑问?
“没错,把那卢昭府中的环境皆探听清楚了,当然府外如何动劲也要查清楚。”静平但是晓得,很多天孙公子都喜好养外室。
魏廷平替静平公主理事,是使了二非常的劲儿的。他很清楚,本身的出息会系在静平公主和宁驸马手中。
“你还替我做件事,探听探听晋国侯府的阿谁世子卢昭府中,究竟是甚么环境?”静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