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侯一走,李全德又来禀报:“皇上,大皇子在外求见。”
“拜见父皇。”
容正忙道:“回皇上,微臣也是为了昨夜天目街一事而来。想必皇上也晓得,昨夜天目街产生很多事,安南纺织厂爆炸起火,本来安南纺织厂是城南府衙统领之地,可宁驸马却带着精吾卫封了安南纺织厂,硬是要插手。”
宁毅说完这话,在中间不说话的宁荣微微拧眉,
“拜见皇上。”
“钨金?朕倒是有所耳闻。朕记得曾差派人去西蜀之地开采钨铁来造钨金,终究所得甚少。”
“本日朕的御书房实在是热烈,真儿,连你也来凑热烈。”景和帝道。
提到钨金,景和帝神采微凛。
“父皇,儿臣刚才过来时,看到了晋国侯。他瘸着腿从皇上的御书房出来,边走还边拭泪,那模样好生不幸。”元真又道。
“皇上,微臣自任神机营批示使以来,行事一向秉公法律,绝无公允。微臣以为,安南纺织厂涉金了钨金火药,由神机营统领最为合适。皇上,我手中有一颗残留的火药球,经证明,这火药球中间的芯乃由钨金所制。”宁毅说着呈上了火药球。
“是的,皇上,微臣也记得。微臣当年派兵去西蜀,恰是因为西蜀兵器短长,以是久攻不下,引觉得憾。”宁荣也道。
景和帝看了眼宁毅,这才想起外头另有容正在候着,便说:“让大皇子和容正都出去吧!”
“宁驸马,神机营乃天子机构,一言一行皆代表天子。父皇一向推行仁政,如果神机营行事过于霸道,世人不知还觉得是天子之行。若真如此,岂不有违我父皇仁政的初志吗?”元真说这话时微拧眉毛,说的义正言辞。
“皇上,钨金较普通金属密度大但质量却轻,本身是炼制火药兵器极佳的质料。而昨夜,这个火药球就是在安南纺织厂中获得。”宁毅道。
“嗯,放下吧!”景和帝道。
“容大人,神机营行事只需跟皇上汇报,不需求跟任何人交代。”宁毅回道。
景和帝有些头疼,看向宁毅:“子玖,你有何解释?”
“父皇,儿臣是来交功课的。北境要派使臣来参拜父皇,儿臣奉父皇之命接待使者,便做了详细的打算,请父皇过目。”元真说着便将手中的奏章呈上。
“宁大人,你这么说未免太危言耸听了。不过宁大人惯为如此,前些日宁大人就亲身到我南城府衙抓人。谁晓得从我南城府衙带走人后,又擅自将人犯给放了,行事霸道又匪夷所思。”容正言语非常不客气。
宁毅神采肃冷:“皇上,微臣之以是插手安南纺织厂,是因为微臣以为,安南纺织厂干系严峻,会危及皇子及皇上的安然,必须由神机营接办。”
景和帝听了不由好笑,:“这老头,真……”景和帝本想说卢槐厚颜成如此,竟还美意义哭,实在好笑。又感觉在臣子前说此话不好,已经又收回,看向容正,“容正,你来见朕有甚么事?”
元真这一席话颇得景和帝情意,景和帝即位以来一向实施仁政,只愿百姓安稳,如许江山才气永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