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阿难和驸马还想跟皇祖母和母后请完安,便来跟您存候呢!”
柳贵妃气的在袖中握紧了拳头,她现在独得天子的宠嬖。
太后和德后还是头一回看阿难如此保护一人,她性子夙来肆意,旁人极难入她的眼,更别说会别人说话,言语如此保护。
“母后。”静平忙道,“明天都是阿难本身玩皮,硬是要跑到荷花池边看刚开出来的荷花,差点摔下去。幸亏昨日驸马的mm宁芷拉了阿难一把,才化险为夷。”
“公主,臣妾如何传闻是宁毅之妹宁芷推公主入池呢?”柳贵妃说。
“皇上来了,如何没人通报?”太后忙道。
景和帝正穿戴明黄色的朝服,身后跟着元真、元佑等皇子簇拥而来。
“阿难,听你说宁毅之妹宁芷还救了你?”皇后问。
“父皇的意义是,阿难之前就没有礼数吗?”静平挽着景和帝坐下。
别说公主,便是皇子见着她都是恭恭敬敬的,但是静平公主当着太后皇后及众妃嫔言语相刺,岂有此理!
“柳贵妃对宁国侯的动静倒是得的快,只怕是你动静得错了。再说了,柳贵妃虽是贵妃,但并非本公主的母亲,本公主的家事柳贵妃还是少插嘴的好。”
“嫁了人,倒是懂了些礼数。”景和帝看着静平,满满垂怜之色。
“阿难,柳贵妃也是体贴你,不成在理。”太后握着孙女的手,虽话是这么说但没有半分斥责之意,反而转头看向柳贵妃,神采冷几分,“不过柳妃,阿难有句话说对了,她的家事自有哀家和皇后操心,你就不要多虑了。”
太后不由笑了,连皇后看着女儿,嘴角都有笑意。
众妃嫔当即下跪存候,静平也忙存候,听到皇上说平身,她大步朝皇上走去,挽上他的手,笑语晏晏。
“是的,母后,芷儿为了我一把,成果本身掉到了荷花池里,还划破了脸呢?”静平说着脸上暴露惭愧之色,“没想到这事儿传到宫中,却变了样,让女儿好生吃惊。”
宁毅不说话,只低头领罪。
“甚么事让朕的阿难吃惊?”门口传来中厚的男声,恰是当今的天子景和帝。
静平公主不但在太后和皇前面前受宠,皇上更是极看重她。现在平白获咎她,实在恼心。
“我听阿难和太后正在说话,便让宫人不要打搅你们。”天子笑着度步出去,目光却落在静平身上。
“是,臣妾也是体贴公主。”柳贵妃气的牙都咬碎了,心中暗忖,不是说公主极讨厌宁国侯府吗?如何公主会如此保护宁国侯府。早知如此,她毫不会插嘴。
宁毅听着公主这么说,内心万分的震惊,公主不但没有见怪芷儿,还倒置了究竟说芷儿救了她?并且公主扯谎的时候,一派朴拙,半分没有扯谎的模样。
“你别让朕说,你问问太后和你母后,这宫中谁的性子最肆意妄为。”景和帝笑道。
“柳贵妃的意义是说本公主跟我祖母和母后扯谎不成?”静平冷下脸扫向柳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