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帝自权位安定以后,便开端实施仁政,力精图治,只想国泰民安。对赃官贪吏,更是严惩不怠。
“可不是吗?那案子都告到了大理寺,可大理寺恰好还不肯审。”柳贵妃道。
“贵妃娘娘对朝堂之事,倒是非常熟知。”静平平淡一句道。
“臣妾是听瑞儿提起,他不是在大理寺当差么。”柳贵妃心一跳,她可不想担下后宫干政的罪名,忙道。
“李楣,你这个时候面见朕,有何事?”
戏台上《四郎探母》已经演完了,已经开端演《江莲上京》。那演江莲的旦角穿戴青色戏服,扭着腰在台上,唱腔委宛动听。
“太后,臣妾传闻这个戏是真有其事呢?”柳贵妃在中间忙道。
现在看来,那都是元真为了让他讨厌宁毅的手腕罢!
等她再回到戏园这边,李嬷嬷走过来。
他的眼神有些讳色,她心中微跳,微微一笑,回到太后身边。
“让他出去吧!”李楣是新科状元,派任东州三年政绩凸起,客岁成和帝到东州私访,亲目睹他如何措置豪绅苛吏,对他大为赏识。
“哦?”太后听着天然体贴,“我们大安朝现在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竟另有此等不平下作之事吗?”
“公主,太后问起了你两次。”
柳贵妃正说着,戏台上江莲正因母亲疯颠,父亲惨死而大哭骂官,那唱腔声声力竭,台下听的非常动容。
又看他脾气朴重,因而破格让他任都察院侍郎,让他随京入职。
那戏台上快演到序幕,景和帝身边的公公李全德过来禀报:“启禀皇上,都察院侍郎李楣有要事要见圣上。”
她点点头,一转头却看到在那些天孙公子间的宁毅,他也看向了本身。
当时她也在场,她如局外人对此事袖手旁观,以后对宁毅更是讨厌至极。厥后元真还跟她说,宁毅竟然力保凶手,不肯承担罪恶,她便将宁毅看的更低。
“母后放心,朕会把大理寺卿方显荣叫来,确认是否真有其事。”景和帝只看了柳贵妃一眼,便道。
“连大理寺都没胆量审,到真要看看是哪家世子,如此大的权势。”天子冷哼一声。
“李大人只说,有非常要紧事要面见圣上。”李全德回。
“回父皇,就怕大理寺没胆量审。”元瑞在一群皇子中,淡淡说了一句。
“这戏好,就是故事惨痛了些。”太后对中间的天子道。
“这个时候,李楣来做甚么?”他在陪太后听戏,没有要紧事,群臣毫不敢打搅。
“回皇上,微臣本不该打搅太后和皇上看戏的雅兴,但有一滔天要案,性命关天,微臣才大胆进宫启奏。”李楣声音宏亮有力,不卑不亢。
公然来了!
静平已经完整记起,宿世也有这么一桩,李楣公道不阿,不畏强权弹骇宁国侯世子当朝驸马宁毅包庇部属,放纵部属强抢民女,逞凶杀人。
李楣此时缓缓度步出去,头始终低着,一出去就跪下存候。
“此等惨事,定要调查清楚才行。”太后冷声道。
太后看得入了戏,连天子也看的非常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