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早就醒过来了,娇娇一动他就发觉了,薄唇眷恋的舔舐着她光亮饱满的额头。娇娇羞得在他怀里不肯抬开端来。
他欣喜的探手去摸,摸到一手湿滑,促狭的拿出来想臊一臊这口是心非的小丫头。明显想成了这个模样,还要做出一副被人强的虚假模样。
江鹤双手一提把人往上提溜,用下巴去磨蹭那柔滑的脸颊,无法又好笑的道:“你就憋死你男人罢。”
江鹤没好气的把那不断乱扭的小身子箍的紧紧的,吸着气道:“我才疼呢。”那昂扬的复苏,经不起一点挑逗。已经是蓄势待发的模样。
那东西一塞出来,江鹤就感到湿湿的,贰心下诧然。没成想这宝贝疙瘩如此敏感,昨夜明显都已经擦洁净了,这不过是搂着睡了一夜竟然就又流了这很多的……
怪不得说睡得不好,怪不得喊疼。他气恼的抽手就给了本身一个大嘴巴。见那小娇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气有力的盯着本身,忙不迭躺下来哄着,“我的乖肉肉,鹤哥哥不好,娇娇打我。”
他固然夙来眼馋的不可,只想把她揉碎了,藏进本身的血里,肉里,一时不分开才好。只是她那样小,如何能接受的住他那傲人的伟岸,出来还不要了这条他好不轻易捡返来的小命?
他跑上跑下的拿着打湿的帕子给她擦拭,厚着脸皮道:“脏甚么,都是好东西,今后都是你的。”
莫非昨夜他在那腿窝处挨挨蹭蹭的,身下的坏东西不对劲,这才在睡梦里自有主张的钻进了那*窟不成!
事毕的时候,她提不起一丝丝的力量。手痛,手腕酸,连那大腿根部都没有幸免。更难以忍耐的是那好似无处不在的黏腻。
小丫头整张脸都埋在他的怀里,那舒缓轻柔的呼吸一下下打在他□□的肌肤上,就引发一阵颤栗。那长长的羽扇似的睫毛触在他胸前的点点上,只恨不能立马就化身为狼欺负的这肇事的小丫头在他身下哭哭啼啼的告饶,小嘴红红润润的吐出他情愿听得好听话来。
他把人搂的又紧了紧,一双大脚密密的把那小巧小巧的冰冷玉足拢在内里暖着。
江鹤唬的黑脸乌青,望着被窝里那娇娇小小的一团。可真是个娇娇,那样的荏弱无助可儿疼。的确是捧在心尖尖儿上都不敷的。
不能再想了,她如许小,才十四岁的小丫头,比他足足小了九岁呢。本日这番已是意想不到的好处了,可不能吓到她。
她颤抖着唇儿求他,“别,我疼。”
江鹤见她犟头巴脑的不肯让步,只好先把胡乱把衣裳穿好。好声好气的利用着,“这就走,我出去以后你可不能粗心,定要好都雅看那边到底如何了才好,晓得没?”
那娇软暖糯的一小团缩在他的心口瑟瑟缩缩的小老鼠儿一样,二十三年的人生里,好似只要些诡计狡计打打杀杀,本来抱着本身敬爱的女子睡在一个被窝里是如许的感受。小小的,软软的,被他捂得暖暖的。心口顿时酸软的不成模样。
江鹤殷勤非常的服侍着本身的小娘子,嘴角噙着满足的笑容,把她抱进怀里,悄悄的拍打着她的脊背哄她睡觉。娇娇别别扭扭的嫌他烦人,他却降落的笑,那滚烫的嘴唇不住的亲吻着她的额发,不住的喊着小乖乖大宝宝。非常肉麻。
江鹤见她睡得香,还小猫儿似得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拱。不像刚才似得一个劲儿个推他,赶他,嫌弃他。
他走了,她也都雅看本身到底是如何了。见江鹤担忧的神采微微泛白,她内心忐忑不已。
娇娇吓得一动不敢动,那腿窝现现在还疼着呢,昨夜被这蛮子压在炕上,用手服侍他还不算完,竟然还要她夹紧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