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毛都没长齐’,江鹤就想到了把身下的这小辣妞扒光了时看到的那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没想到这放在心尖尖儿上的小丫头不但长了一张魅惑男民气的脸儿,还生了一副凹凸有致要他命的身子,只看一眼都让人把持不住!
齐嬷嬷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老太太,担忧的只给她抚背,老太太摆了摆手,揉了揉额头,有气有力的叮咛齐嬷嬷道:“你去,把老太爷留下的那尾训子鞭给我拿来。”
忙冲江松递眼色,又笑眯眯的安慰道:“这虎帐里的男人都是甚么样儿的,您白叟家还不晓得嘛,那夙来是嘴上没个把门的,提及这内室里的事情来比三大姑八大婆还要精力。松哥儿小孩子家家的,天然是人家说甚么他听甚么,那里晓得些甚么,您何必起火。”
一张小脸就绷得紧紧的,眉毛几未曾竖起来,浑身高低都咕嘟嘟往外冒着闷气儿跟酸水。
江鹤眼中充血,那里还管得了其他。这男女之间,除了正端庄经的圆房,另有许很多多其他的手腕大有施为。他固然实战经历不敷,但是见过太多的猪跑,实际知识绝对过关。几下子,就让娇娇如同被叼住了尾巴的小猫崽似的哭喊的破了音儿。
明显她才是苦主,却还要被这黑心眼的地主按着扒下一层皮。
齐嬷嬷唬了一跳,没想到这老太太本日是动了真格的。那训子鞭可不是平常的鞭子,那是专门鞭打不肖子孙的。一旦开光,需求见血。
然后拎着那不知其意却一字不差的记了下来的小祖宗去了屋外,筹办耳提面命一番,使得这小祖宗今后纵使听了些许荤话也不要跟个大喇叭似的胡咧咧。更是悄悄下了决计,定要跟鹤哥儿好好的告一状,让那些混蛋在孩子面前也不收敛甚么乌七八糟的都往外倒!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偷听就偷听,还偶然听到。”
齐嬷嬷听了也是笑,“真看不出来,鹤哥儿这孩子倒是个怜香惜玉的。我本来觉得这丫头来了葵水他就要脱手了呢,却仍然这么强忍着。我方才在那屋子内里偶然听到,鹤哥儿竟然满口承诺丫头,不及笄不会圆房的呢。”
江寨主也感觉这副模样惑人的紧儿,一番折腾下来,虽没有真正做甚么,才子那双腿儿却已经抖得不成模样了。
都说堂前训子,枕边教妻,公然不错。心神泛动的把人按在胸膛用力的揉搓了一下。看着那光溜溜的大脑门在本身面前晃来晃去,也是觉着好笑,竟是哈哈大笑起来。“这秃顶也是别有一番神韵儿……”
娇娇赔了头发又*,浑身如从水里捞出来似得趴在那湿哒哒的床单上泫然欲泣。满身高低口被扒的□□,之前另有一头秀发好歹能遮一遮,这下子倒是真的坦诚相见了。
江鹤被娇娇这番贫尼削发的说辞给气乐了,在那翘挺的小鼻子上咬了一口,板着脸训道:“小丫头电影,就晓得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