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本日他怀里搂着个活宝贝,还是个他垂涎已久的活宝贝。这么软囔囔的扭成一团缩在他的怀里,本来每日都要念几遍埋头咒才气安静下来。此时被这么一刺激,心头的猛虎漫山遍野的蹿腾的他浑身冒火。耐不住的就渐渐隔着娇娇的小裤撞着。
“小浪蹄子,老子有日子没干/你了,但是想的狠了?”
娇娇闻言长长的‘哦’了一声,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话没说完就被一只柔滑嫩的小脚丫子给踹到了地上,江鹤四仰八叉的坐在堆栈青色的石砖上,好一会儿没缓过神儿来。
说是山,实在不过是个略微比高山高些的小丘陵罢了,进山的门路也被修的非常平坦,红线驮着二人行走完整悄悄松松。
“你没这个色心奴家也勾不了啊,哎呦,好达达,受不住了……谁让你长了个大师伙什儿呢。”
娇娇哭泣了一声,别过脸去不睬他。
娇娇心眼儿小,也爱翻旧账,只是表情好的时候却极好说话。喜滋滋的点了点头,撩起幕笠冲他甜甜一笑,把手中那麻辣味儿的番薯干喂给他吃,“出来散心自是舒心,不然今后谁还散啊。”
江鹤探手进幕笠揪了揪她脸上的小肉肉,笑道:“小丫头捣蛋。”
江鹤本是个铁石心肠的,只是却真正把娇娇放在心尖尖儿上来疼的。本来就不是真活力,不过是男儿那点子不值钱的面子脸皮过不去罢了。
娇娇重重的点头,非常风雅的把那所剩无几的甜糯味儿的番薯干又喂了他一个。江鹤不如何喜甜口,囫囵嚼了嚼皱眉咽了下去。见她还想喂,忙道:“娇娇本身留着罢,我看你最喜这个味儿的,都没剩下多少了。”
蒙在被子里的小身子动了动,江鹤心中有了谱。跪在榻上摸索着去撩开被子,嘴里仍然陪着笑容道:“我的娇气包呦,但是想夫君亲身服侍……”
“嗯,朋友,轻点……不是也便宜了你。”
“嗬……嗬,还不是你个浪的没边儿的脱了裙子勾搭老子,豪情是……之前的那些长工长工的满足不了……哦,真会弄……”
“啊,快点快点,真舒坦……可不是,我那公爹……啊……你又不是不晓得,没两下子还老是要弄,弄得老娘,嗯……一身的火下不去……”
这么一会儿的时候娇娇完整想起了昨夜江鹤的卑劣,恨得牙根儿直痒痒。正咬牙切齿的想着一会儿如何报仇雪耻呢,那灰扑扑的帐子就被翻开了。“娘子醒了,快快起来,为夫的买了很多这本地的小吃,包管都是你没吃过的。”
江鹤也是一笑,张口吃进嘴里,柔声道:“娇娇喜好?那今后夫君常带你出来可好?”
“你啊你,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最是个欺软怕硬的坏东西。方才是谁吓得脸都白了?好了,不恼了,乖乖起来,吃了饭先带你在街上玩儿一圈,就上山去,好不好?”江鹤心中无法,老是如许跟三孙子似的低头哈腰的,偶尔变个神采,她却就吓得不得了。看来宠的还是不到位,他的小娘子还是没有真的安下心来。
隔壁的声音又传来,娇娇耻辱的有些手脚无处安设。并且她很快就发明有根儿硬硬的东西硬邦邦的戳在她软乎乎的的小肚子上。
她有些光荣江鹤没有醒着,不然她就到了遭殃的时候了。
娇娇扭过身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给了他一个后脊背。还嫌不敷似得用被子把头都埋了起来。
江鹤坐在冰冷地地板上冷声诘责,本觉得她会抵赖,不然就会小兔子似的给本身报歉。全然没想到这祖宗把被子一蒙,干脆不睬他这一茬。这下子但是给气炸了肺。腾地坐了起来就上了塌,把被子一撩往地上一扔就压了上去,恶声恶气的道:“胆儿肥了你,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