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见她小脸一脸冰霜,细心察看了下,见那小耳朵动来动去,另有些可疑的红痕。扑上去就是一阵撕磨,晓得小娘子这是害臊了。想来那日他使尽浑身解数,一门心机的奉迎服侍她,没事理不舒坦。舒坦了就好办了。他再多服侍几次,循序渐进的,迟早有他的福分。
太野山四周的一个小村庄里,一间陈旧的茅草屋里或坐或站着几个高大劲装男人。人屋之间格格不入,有些奇特。
孔龙回到寨子里,想了想,还是要跟江鹤汇报一下。走到江家跨院里,正想拍门,就闻声寨主那平素里端方慎重的声音含着奉承传来,“小乖乖,不活力了罢,伉俪一体,就是那样才是伉俪呢,羞甚么,给夫君亲亲,亲多了你天然就喜好了……嗷嗷,你个小白眼狼,怎地又挠脸……”
“公主固然戴着帷帽,但部属曾经暗中保护公主五年之久,对公主的声音熟谙非常。闻听以后,更是想方设法见了公主的真容,是公主无疑。
娇娇脸似红霞,红彤彤的跟火烧云似的,呸了江鹤一口抿唇不说话了。
江鹤用手指摸了摸那伤痕,咧牙嘶嘶的吸了口冷气,挑眉笑道:“又哪样?宝贝儿说出来。”
那男人见仙风道骨的孔先生衣袂飘飘的飞走了,摸了摸鼻子,叮咛部下人进步警戒,爬到树屋上眯觉去了。昨夜瞪了一早晨的眼睛,恐怕被这几个宵小之辈得了手。趁着此时安逸,先养养精力。
江鹤见她神采有些松动,更卖力地鼓励道:“我地娇娇是世上最最娇贵的人,那里用的上压抑本性,只为应和那些狗屁端方呢。”
娇娇见状忙搂住他的脖子报歉道:“鹤哥哥,娇娇错了,你不要剪了娇娇的指甲好不好,娇娇还要涂上标致的色彩给鹤哥哥看呢。”
应光连日来焦炙紧蹙的眉头微微伸展开来,“既然有了下落,救出公主只是迟早。不过这太野山有些邪乎,不成冒然强攻,虽说我们人多势众,但难保不碰上刺头。还要从长计议才好。”
江鹤爬畴昔制住那两只小爪子,蹙眉看道:“不是才给你剪了,怎地又这么老长了。”说着就回身去床柜抽屉里摸索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