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被他不诚恳的大手弄得气喘吁吁的,被压的也难受,听他自称叔叔就想笑,这一不活力就不要脸了。昂首亲了亲江鹤脸上哑忍的青筋,“真饿了,饿的受不了,要用饭。”
娇娇把火烧里的驴肉都啃光了,剩下一圈火烧皮放在了江鹤的碗里,拍了拍小肚子算是吃饱了。转头喊夫君也快快来用饭,却见他气的头上都冒白烟儿了,有些心累。方才不是还好好的,抱着她一个劲儿的亲,乐的跟个孩子似得,如何这一会儿的时候就又气上了?“叔叔?”
这个词,现在倒成了二人的情味,娇娇此时如许喊就有些挑逗的意味了。江鹤听了身上就有些发热,见她眨巴着眼睛涓滴不晓得那里错了,叹了口气,饭也不吃了,筹办跟娘子说道说道。伉俪两个敦/伦,中间还蹲着个徒弟,这叫甚么事儿啊。
“饿了?饿了叔叔喂你。”
江鹤痞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