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跟娇娇没干系,此时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扔酸枣吃,躺在床上贼兮兮的笑着,好似偷了油吃的小老鼠。江鹤擦完剑身又详确的擦着剑鞘,见她乐的小脸都红了,大大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傻丫头了甚么呢?”
娇娇所料不错,江鹤带她出来玩儿只是趁便,固然他不这么以为。这里的事情袁覃完整能够独当一面,他来主如果陪媳妇儿,公事是趁便。娇娇也不跟他争,整日不在呆在堆栈里睡觉吃吃喝喝,就是被江鹤牵着上街漫步,过得倒是比在山里还要落拓安闲。
江鹤无法,这几天就围着这两人转悠了,不管说甚么都能转到这上面去,要不是他冷着脸恐吓她,这丫头也是个识大抵的,她非得长在城主府,半夜半夜的趴在人家床底下听壁脚。
江鹤在娇娇面前就是个纸老虎,甚么时候能犟的过她去,最后还是非常不甘心的跟她简朴说了些。
青城再好也不是家,又是个傍晚,江鹤搂着小宝贝坐在马车厢里回家去。这马车是袁覃的宝贝小将送的,内里看着灰扑扑的不显眼,跑起来倒是不如何颠簸,内里应当装了弹簧,晃闲逛悠的好似在荡秋千。内里别有洞天,有好几个小暗格,内里细心的给娇娇装上了各种百般的小零嘴儿。
娇娇才不信,挤了挤眼睛一幅‘你懂的’的模样,跟怡红院的老/鸨/母似得,江鹤有些伤眼,别过脸去给她够酸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