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也是笑,老太太对她是真的好。她这几日被江鹤缠的睡不好觉,眼睑上面有着淡淡的青黑,老太太非常心疼,跟齐嬷嬷筹议着要把卫想叫来,开个药膳方剂甚么的好好给她养养。
江鹤光着身子大咧咧的站了起来,抱着人就往炕上扔,阴沉沉的笑:“哼,悔怨也晚了,这下子你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要想跑就把你腿打折了,锁在屋子里/弄/得你三天下不了炕!”
这几天江鹤都是娇娇服侍的,以往就是两人坦诚相见她都没如何细心看过。此次因着要擦洗上药换衣裳,这才发明江鹤穿上衣裳多宏伟强健的一小我啊,脱了衣裳却都是伤,最严峻的一道疤痕从左胸口一向延长到肚脐眼儿。怪不得包含江鹤在内的统统人都感觉此次的伤肯本不敷为道。
说到这个娇娇就有些心虚,实在她心中是有本身的小算盘的。不说之前,就是现在她对他也不是毫无所求的。“你不一样。”
江鹤返来的时候天还没有黑下去,齐嬷嬷的汤刚炖好,正在小炉子上用小沙锅咕嘟咕嘟的温着。娇娇见了他就围了上去,垫着小脚给他擦汗,还一个劲儿担忧的问着伤口疼不疼,有没有裂开,头晕不晕。
还酸不拉几的吃起了干醋,“再说你之前另有个不要脸的未婚夫呢,传闻那小子到现在都还漫六合的找你呢。你是不是觉着我没他好,我那里不好,你说出来,我都改,好不好?”
能够也感觉有些不美意义,江鹤咳了咳,亲了亲娇娇的脸颊,眼睛里都是笑,“好娇娇,真乖,你放心,我今后必定会对你好的。”
江鹤在房里搂着媳妇儿厮混了几天,老太太实在是看不畴昔他阿谁歪缠模样,这家里另有松哥儿这么个见样学样的孩子呢。遂让孔龙找点事儿把他叫走,省的在家里看着心烦。
江松喝彩一声,还是体贴了下自家年老迈嫂,老太太了撇了撇嘴,“吃你的,他们都来了,这沙锅可就没你的份了。”有情饮水饱。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了屋子,娇娇把江鹤的衣裳脱了,给他擦汗。望着繁忙的小老婆,江鹤身下早就高高竖起了小旌旗。
娇娇裤子上的结是新学的,非常标致的快意万扣结,就是有些费事。见江鹤急不成耐的猴急模样,噗嗤一声就笑了,伸出嫩红嫩红的小舌尖舔了下江鹤的大嘴,感到他激灵的一抖,对劲了。
江鹤把脸埋在娇娇的颈窝里,热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有些痒痒,另有些热。她缩着脖子想躲,就感到怀里的大狗一颤一颤的,脖子也湿湿的。心中一下子就酸涩起来,手扶上他的脑袋,和顺的摸着。
不过幸亏很快就重整雄风,把两条白藐小腿架在胳膊里,势要一雪前耻。
晓得她喜好听这些,江鹤本来就是用心说来哄她高兴的,闻言非常详确的给她叨叨了起来,“这个不晓得,只是这还是大头第一次从山外拿除了炊饼以外的东西回呢,那显摆又吝啬的模样,啧啧,你是没看着。拿着一大兜子饽饽绕了营地一圈,却一个都舍不得分出来。这还是他磨不过我的面子,忍痛给的。”
噘着嘴蹬了蹬小脚,咬着唇把外套脱掉,趴在江鹤的胸膛上,白细的小腿一跨,小蛮腰一扭就骑在了江鹤的身上。甜滋滋的亲了他一口,还把额角的汗珠都给吮掉了,水眸潋滟,俩颊通红,笑靥光辉,娇滴滴的道:“但是人家想要了嘛,哥哥给不给,嗯,人家要在上面,但是又没有力量,可如何办?”
他这个模样,娇娇如何会把他扔下拍拍屁股去用饭。
她的鹤哥儿啊,一厢甘心的闹腾了那么久,小娇娇倒是懵懵懂懂的不开窍。这下子好了,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甘来了。看这*的,都快把屋子给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