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亏很快就重整雄风,把两条白藐小腿架在胳膊里,势要一雪前耻。
江鹤喉头转动,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力量回笼,理都不睬那难缠的腰带,双手一扯就把娇娇的裤子撕成了开裆裤,直直的就冲了出来,还没动两下呢就交代了。烦恼的亲着她的小嘴,一脸的郁卒,“小妖精。”
娇娇把洁净的衣衫扔在他的头上,没好气的道:“你都受伤了如何还不诚恳,我还不是为了你!”
她的鹤哥儿啊,一厢甘心的闹腾了那么久,小娇娇倒是懵懵懂懂的不开窍。这下子好了,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甘来了。看这*的,都快把屋子给烧着了。
娇娇把毛巾拧干搭了起来,抹了些花露在手上揉着,心不在焉的道:“甚么悔怨了?”
娇娇才不管少很多,拿出一个咬了一口,嚼了嚼,就是荞麦粉混着玉米面做的,其他的不晓得放了甚么,跟她吃的点心自是没体例比。嘴里含着东西含含混糊的道:“哎,张将军目前也就是个山里的匪贼头子,人家良家妇女心中有顾虑不想跟着也是该当的。”
江鹤光着身子大咧咧的站了起来,抱着人就往炕上扔,阴沉沉的笑:“哼,悔怨也晚了,这下子你人是我的,心也是我的,要想跑就把你腿打折了,锁在屋子里/弄/得你三天下不了炕!”
孔龙不是白叫孔龙的,非常有技能的拿地盘的事儿来就教将军,然后非常难堪的搓动手道,“按说将军病着,不该来的,只是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将军不出面安抚一下,我怕他们闹起来就不好了。”
晓得她喜好听这些,江鹤本来就是用心说来哄她高兴的,闻言非常详确的给她叨叨了起来,“这个不晓得,只是这还是大头第一次从山外拿除了炊饼以外的东西回呢,那显摆又吝啬的模样,啧啧,你是没看着。拿着一大兜子饽饽绕了营地一圈,却一个都舍不得分出来。这还是他磨不过我的面子,忍痛给的。”
江鹤在房里搂着媳妇儿厮混了几天,老太太实在是看不畴昔他阿谁歪缠模样,这家里另有松哥儿这么个见样学样的孩子呢。遂让孔龙找点事儿把他叫走,省的在家里看着心烦。
公然娇娇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兴冲冲的问道:“他们俩好了?这都奉上定情小食了。”
“好,好,祖母疼他,一会儿我们娘仨给鹤哥儿炖个汤,我剥葱,你拍蒜,齐嬷嬷上厨!”
还酸不拉几的吃起了干醋,“再说你之前另有个不要脸的未婚夫呢,传闻那小子到现在都还漫六合的找你呢。你是不是觉着我没他好,我那里不好,你说出来,我都改,好不好?”
能够也感觉有些不美意义,江鹤咳了咳,亲了亲娇娇的脸颊,眼睛里都是笑,“好娇娇,真乖,你放心,我今后必定会对你好的。”
娇娇裤子上的结是新学的,非常标致的快意万扣结,就是有些费事。见江鹤急不成耐的猴急模样,噗嗤一声就笑了,伸出嫩红嫩红的小舌尖舔了下江鹤的大嘴,感到他激灵的一抖,对劲了。
娇娇最受不了他这个模样,就跟本身是负心绝情的陈世美似得,底气不敷的嘟囔着,“好了好了,你弄就是了,做甚么这么多话。”祁玉生跟她这辈子都不成能了。
江鹤还没有色令智昏,再说后背已经结痂了,再装下去娇娇也该看出来了。为此搂着小娘子亲亲抱抱的好一会儿,一步三转头依依不舍的走了。
江鹤更加密意,眸子里都含了水了,春情泛动的道:“嗯,我当然不一样。”
娇娇看到了就红着小脸呸他不要脸。江鹤非常无辜,“如何怪我,你本身说,你憋了我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