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鹤哥儿啊,一厢甘心的闹腾了那么久,小娇娇倒是懵懵懂懂的不开窍。这下子好了,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甘来了。看这*的,都快把屋子给烧着了。
能够也感觉有些不美意义,江鹤咳了咳,亲了亲娇娇的脸颊,眼睛里都是笑,“好娇娇,真乖,你放心,我今后必定会对你好的。”
娇娇裤子上的结是新学的,非常标致的快意万扣结,就是有些费事。见江鹤急不成耐的猴急模样,噗嗤一声就笑了,伸出嫩红嫩红的小舌尖舔了下江鹤的大嘴,感到他激灵的一抖,对劲了。
娇娇把毛巾拧干搭了起来,抹了些花露在手上揉着,心不在焉的道:“甚么悔怨了?”
江鹤那里受的住她这狐媚模样,低吼一声,掐着妖娆的小腰就要褪她的裤子。但是因着太焦急,也太刺激,大手一向都在抖,憋得脸紫红紫红的都没把裤子给扒了,喘着粗气低喝,“他娘的,这裤子如何回事儿!”实在是忍不得了,求着娇娇,“好丫头,本身解开,快,再不来今后你就要守活寡了。”
娇娇却不是那么欢畅,环着老太太了的腰娇嗔道:“祖母偏疼。”
江鹤在房里搂着媳妇儿厮混了几天,老太太实在是看不畴昔他阿谁歪缠模样,这家里另有松哥儿这么个见样学样的孩子呢。遂让孔龙找点事儿把他叫走,省的在家里看着心烦。
还酸不拉几的吃起了干醋,“再说你之前另有个不要脸的未婚夫呢,传闻那小子到现在都还漫六合的找你呢。你是不是觉着我没他好,我那里不好,你说出来,我都改,好不好?”
说话间两人已经回了屋子,娇娇把江鹤的衣裳脱了,给他擦汗。望着繁忙的小老婆,江鹤身下早就高高竖起了小旌旗。
江鹤把脸埋在娇娇的颈窝里,热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有些痒痒,另有些热。她缩着脖子想躲,就感到怀里的大狗一颤一颤的,脖子也湿湿的。心中一下子就酸涩起来,手扶上他的脑袋,和顺的摸着。
江松判定闭嘴。
他这个模样,娇娇如何会把他扔下拍拍屁股去用饭。
江鹤喉头转动,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力量回笼,理都不睬那难缠的腰带,双手一扯就把娇娇的裤子撕成了开裆裤,直直的就冲了出来,还没动两下呢就交代了。烦恼的亲着她的小嘴,一脸的郁卒,“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