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股在江鹤的腰/腹处磨啊磨,一边直勾勾的望着他一边,一边慢条斯理的解着裤带,还吃吃的笑着,勾死人不偿命。
能够也感觉有些不美意义,江鹤咳了咳,亲了亲娇娇的脸颊,眼睛里都是笑,“好娇娇,真乖,你放心,我今后必定会对你好的。”
老太太无语望天,难不成这些日子齐嬷嬷炖的那些汤都是浇地了不成?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舍得拆自家孙子的台,好脾气的道:“嗐,他这不是有你这么个贤惠的媳妇儿了吗,我今后啊,只疼你一个就够了,鹤哥儿那边有你我放一百个心。”
江松饿的肚子咕咕叫,眼巴巴的瞅着一桌子好吃的流口水。老太太再次瞄了眼屋外,淡定的戳了戳筷子,“不等了,吃吧。”
江鹤更加密意,眸子里都含了水了,春情泛动的道:“嗯,我当然不一样。”
娇娇把洁净的衣衫扔在他的头上,没好气的道:“你都受伤了如何还不诚恳,我还不是为了你!”
娇娇看到了就红着小脸呸他不要脸。江鹤非常无辜,“如何怪我,你本身说,你憋了我多久了?”
江鹤还没有色令智昏,再说后背已经结痂了,再装下去娇娇也该看出来了。为此搂着小娘子亲亲抱抱的好一会儿,一步三转头依依不舍的走了。
娇娇裤子上的结是新学的,非常标致的快意万扣结,就是有些费事。见江鹤急不成耐的猴急模样,噗嗤一声就笑了,伸出嫩红嫩红的小舌尖舔了下江鹤的大嘴,感到他激灵的一抖,对劲了。
她的鹤哥儿啊,一厢甘心的闹腾了那么久,小娇娇倒是懵懵懂懂的不开窍。这下子好了,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苦尽甘来了。看这*的,都快把屋子给烧着了。
江鹤头晕,倒是被她转晕的,好笑的把人拽到怀里,亲了亲柔滑的小脸,抱小囡囡似得来回晃着,“我的小乖乖,别忙活了,我没事,早就好了,明天在家里好不好,有没有想我?”又从怀里取出一个油纸包,宠溺的道:“本日张大头出山,从李大姐儿那边顺了好些她亲手做的饽饽,我尝了一个味儿确切不错,这是特地给你抢的。”
江鹤返来的时候天还没有黑下去,齐嬷嬷的汤刚炖好,正在小炉子上用小沙锅咕嘟咕嘟的温着。娇娇见了他就围了上去,垫着小脚给他擦汗,还一个劲儿担忧的问着伤口疼不疼,有没有裂开,头晕不晕。